她在哪里？

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回应，段豫探了自己的身上，摸到了王琳以及杨柳依，外带杨柳依的那两张卡。

段豫一激动，将他们拿出来，只要这东西在，段豫能随时将人呼叫回来。

在脑海里呈现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这想法迟迟没有响应，段豫的脑袋不肯置信的朝着手上看。

卡片化为了飞灰，能被空气吹散的那种。

段豫又看向了街上的人群里，他的目光很快找到了王琳，两人对视，但也不久，王琳转身离开。

没有追赶，没有挽留，段豫只是看着眼前人的离开，他无神的望着已经没人的拐角，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放弃吧，兄弟，如果你能到无上层，你才能拥有一切，我在那里等你。

你究竟是什么人？

013。

这条消息被段豫看到后，弹窗消失了，透过眼镜看到的也只有空荡荡的街道，不，也不是空荡荡，人流还在。

“你怎么了？”

身后的门打开，段豫转身看去，佚娜出现在了段豫的眼前。

佚娜看着平静的可怕的段豫，心中都有些颤栗，但是还是将段豫带到了房间里，给段豫倒了杯水，摆在桌前。

段豫完全无法明白现在心里的感觉，他说不出来，他看向了佚娜。

“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嗯。”

佚娜只是点头，段豫看着她，好像找到了能倾诉的人，稍有激动的继续说了下去。

“我很烦躁，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我不知道。”

“我在这。”

佚娜抓住了段豫的手背，这让段豫想起了王琳，一声冷笑出现在了脸上。

“我有错，我好烦，可我伤心不起来，也高兴不起来，我现在看着这个世界，闻着空气，我都是烦的。”

“抱歉。”

不知道佚娜在道歉什么，段豫现在有种好像死的感觉，没有动力，没有思想，没有感觉，唯独的感觉就是烦躁，就像失败在泥沼里的垃圾。

“我……”

段豫说不下去了，他朝系统空间里的影子探去，将他带了出来，能看到他很虚弱。

“你看得见吗？”

“什么东西？”

“看不见。”

“嗯？”

佚娜被段豫说的不着头脑，听段豫的话是他拿出了个什么东西，可是自己确实什么都没看见。

在段豫的眼睛里，他将影子放走了，随后段豫看向了佚娜，佚娜疑惑未消。

“我想颓废。”

“你为什么要颓废？”

被段豫的话吓到，佚娜问段豫，段豫摇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没什么心情了，没什么动力了。”

说着，段豫想起王小小，将王小小也给放了出来。

“哥哥。”

王小小笑着道，段豫看着这小姑娘，似乎找到了什么东西，但也许是自己哪根神经搭错了。

“我跟你说件事情。”

“啊？什么？”

王小小天真无邪的样子，段豫越看越想笑，但是心里的烦躁，还是无法给消失掉。

“我杀了你哥哥，我不想杀你，你滚吧。”

“你说什么呢！”

佚娜抓住了段豫的手，王小小瞳孔收缩，听了段豫的话后，眼珠子在眼睛里打滚。

她看着段豫。

“哥哥，你骗我对不对，你骗我对不对。”

段豫听了王小小的话，只是摇头。

“哥哥没骗你，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段豫抓住了王小小的手，将她带出了屋子，佚娜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切。

“她还是个孩子啊！你干什么！”

段豫关上了门，外面的王小小无神的走在路上，只是朝着前方走着。

“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你来告诉我我想干什么？”

段豫靠在了沙发上，眼睛里的光泽带着寒意，翘起了二郎腿，好似换了个人一样。

“你混蛋吧！”

佚娜朝段豫打去，挥打过去的手却被段豫抓住，如此，佚娜右脚发力，朝着段豫不可名状的地方踢去，段豫一个过肩摔，就把佚娜砸在了沙发上，好在也不疼，段豫将佚娜按住，佚娜惊了，段豫好像真的变了一个人。

她睁着水亮的眸子，看着段豫，段豫的手在自己的脸上划过，朝着下方去。

佚娜的身体在颤抖，但是段豫发现她似乎不反抗，失了所有的心情，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

“抱歉。”

段豫淡淡道，谁料佚娜起身就是在段豫脸上一巴掌。

“混蛋，滚！”

段豫微微一笑，还真朝着门走去，佚娜心里慌张，哪里知道段豫头都不回。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