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是在村里一些老人的葬礼上用的但是对于那个岁数的孩子来说,什么都是好奇的,而且这类东西只能知道隐约是大人不让玩的,可是孩子叛逆越是不让玩的东西,就会觉得越发好奇。
就这样,男孩接了那个纸糊的娃娃,也跟那个叫婷儿的小女孩成了伙伴。
玩着玩着,都会累,孩子总是这样。每当男孩玩累了的时候,便会昏昏欲睡,然后再次醒来就会发现在自己家里的床上,那时候估计孩子对于梦的认识完全没有概念。
越来越多的入睡后,男孩就进入了那锁住的房屋,婷儿成为了童年里缺少玩伴的男孩的一个很好的小伙伴。
婷儿很漂亮,很像她的妈妈,但是每次他们都是在院子里玩,对于那座开了锁门里的世界,我依旧不所知。
那位漂亮的阿姨是婷儿的妈妈,有时候这个女人会在屋内小声的哭泣,有时候也能看见她依坐在那门槛之上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一副哀愁的样子。只有在婷儿玩的很开心的时候,她才会淡淡的露出一抹笑。
那身具有典型民国时代气息的旗袍把她的身材完美的衬托出来,最上方的蝴蝶扣总是系的紧紧的,偶尔不经意间,脖子上还是会露出那一圈紫色。
有一次,婷儿很开心,她说要跳舞给我看,也是那一次,唯一的一次男孩近距离靠近那个长方形。
那是婷儿的“家”,那个“家”里的房梁上挂着一根麻绳,麻绳的下方便是那个长方形。。
婷儿就那么麻利的爬上了这个长方形的“家”上面然后便在开始了她的舞蹈表演。她的动作很古怪,不是人们常见的那种舞蹈,她不停地重复着一个动作,那就是双手握空心拳,接着便像是拿了个东西一般往自己的脖子一套,然后就双眼朝上翻着,舌头朝外一吐。
男孩被她这滑稽的舞蹈逗的捧腹大笑,没想到婷儿的妈妈却不知道已经出现在了房间的西南角落里,她很严厉的骂着婷儿,婷儿很委屈的嘟着小嘴说道:“我只是在学妈妈。”
男孩见势不妙,便带着赶紧带着婷儿出去了,婷儿偷偷告诉男孩她妈妈让她不要再带我进那个房间。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起,男孩便开始一直发着低烧,咳嗽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男孩的妈妈也很奇怪,无论白天男孩咳的有厉害,可是一到夜里睡着了我就怎么都不会咳嗽了,连烧都会退掉,一醒来又继续咳。
日复一日的白天求医,晚上正常终于让男孩妈都要崩溃了,医生检查只能开些常规药,可是一直都不见效。
听刘亦然说到孩子白天病严重,晚上没事,跟了张守一这么多年,刀子也明白一些东西。就说:“那肯定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麻溜找个先生给看看喽,你们这边不是挺多民间的先生的么。”
刘亦然说道:“就是这请先生请出问题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