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三好成就(1 / 2)中月.CS
“老板,你有没有听到哭声?”
秀明正吸溜着杯面,因为吸溜声太大,只隐约听到了哭声,再细听时,听不到了。
“今天不是有个死男人要下葬的吗?”
永田老板咬着烟卷鄙视,“你小子该不会因为女人太多,记不住谁是谁了吧?还要我再提醒一下吗?”
秀明刚才跟知惠子通电话时的吼叫,他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默默掰着手指头数了数:
通电话的叫知惠子,原配太太叫理子,有个抑郁的美佐子,她们三个好像还是住在一起的。好像还提到了绫子、江崎洋子…还有什么他眼都不眨的就赶走的绘里,还有“分手冷静期”的立花…加上村里这个小寡妇,他的女人一个手数不过来。
这小子还要让知惠子把他的原话,复述给原配听。
畜生,仗着有几个臭钱,这么明目张胆的出轨,简直是畜生。
那些女人也真是……世风日下……
永田老板也不免想到自己,前妻就是嫌家里穷,闹着离婚,然后跟着一个有钱的老板跑掉了……
这小畜生也是开公司的,也有钱……这桶杯面我收他一千日元,电话费收他一万日元……
“嗨!跟我老婆打电话,把这个女人忘了,”秀明一拍腿,丢了杯面往外跑,边跑边喊,“先记账,回头给你送钱来……”
“混蛋……”
送葬队伍要步行十几分钟,到村外寺院里进行火化,等烧完了,用筷子夹出一点骨头粉,装进骨灰盒里,拿回家供起来,剩下的就下葬了。
秀明刚跑出小卖部,远远的碧绿稻田的土路上,几位退着平板车的村民和小队伍,踩着泥巴,冒着零星的小雨,洒着纸钱缓缓远去。
队伍后面,船川美子已经昏迷过去,然后被一位壮硕妇女架着胳膊,另一位妇女就朝前面的人呼喊,说是要把船川美子放在平板车上,拉着一起走……
秀明扫一眼情报信息,之前的三条情报里,由于一条关于辣椒水的情报已经达成【一好成就】就消失了。
现在还剩了两条。
一条是已完成状态的【独自守灵】情报,还没达成“好评”成就,但已经锁定,这个情报不会再变化了。
另一条是正在进行状态的【高烧昏迷】,由此可以推测,她在12点前是死不掉的……
村民们还以为她是因为死了丈夫,过度伤心,哭晕的。
已经很严重了吧?
秀明来不及多想,赶紧追上去。
村妇正架着昏迷的船川美子往平板车上放。
秀明冲进队伍,把船川美子抢抱到怀里,只喊了句“送医院”,也不管发愣的村民,就直接跑向村里的小门诊部。
医生量了她体温,给她打了个退烧针、抗生素,挂上葡萄糖点滴。
说是病情理论上也不是多严重,半个小时醒来就没事了,醒不来的话,就转县里的大医院去吧。
好像但凡有个病进医院的,都可以挂葡萄糖点滴,也确实如此,药物治疗只是辅助,全靠人体本身的免疫力。只要病人能吃能睡,保持住免疫系统不宕机,99%的病都能扛过来。
秀明虽然没有系统性的医疗知识,不过“专业的推拿按摩技术”也懂几分望闻问切。
检查船川美子的状态,不是贫血、败血症,也不是中毒……昨晚给她换卫生巾的时候,也特意的洗手消毒,还用温水给她清洗了,肯定没感染。
那就是低血糖饿昏迷的,毕竟之前的情报也提到过。
那就不用转院了。
昨晚一夜的大雨,路上湿滑,现在还下着小雨,30分钟的车程,得跑一个多小时,何况村里人也没谁愿意借车。
背着她去吗?
理子都没得到过这种好待遇。
已经投入很多沉没成本了,要尽可能的降低感情投入,不然到时鸡飞蛋打了,会很亏的。
然后他就找医生要了个空房间,关好门窗,再次把船川美子脱光了,进行推拿按摩,主要是刺激特定穴位,辅助退烧,毕竟作为外挂奖励的“专业的推拿按摩技术”还是值得信任一下的。
秀明只推拿了三五分钟,船川美子就醒了。
她眼睛刚眯开一条缝,又快速闭上了。
因为发烧,脸上泛着的红晕,迅速的往下蔓延至脖颈,锁骨,再往下至全身,从上到下几乎红成了大虾。
全身肌肤也在同一刻的往外冒细汗,剧烈起伏着的胸口,在灯光的照耀下,泛出了油亮的光泽。
似乎又因为胸口过于的沉重,导致喘气有些费力,鼻孔已经满足不了呼吸了,粉嫩嘴唇微微张开了一丝。
她还要继续装昏……
“这时候不应该说声谢谢吗!”
秀明没好气说着,拉起病头的薄床单,扔在她仰面平躺着的身上,接着坐床沿上说,“我救了你两次,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我要实质性报答,不要什么口头约定,像那种下辈子做牛做马,你最好考虑清楚再说。”
秀明暗自揣摩:
昨晚裹进一个被子里聊天时,听她那意思,好像是不相信自己已婚有太太。
这关系,差不多生米煮的半熟了,含羞带怯的小媳妇样,恨不得以身相许,估计感动的稀里哗啦了吧。
主要是在她身上投入的成本太多了。
万一到时候,她一发现自己不止已婚有太太,还跟其她女人有关系,正常脑子都不能接受,那她扭头跑掉的话,我也会有精神损失的。
那就先拿些实质好处,用钱补偿。
淡蓝色床单正好盖在船川美子肩头,她抿着粉嫩的嘴唇往左歪了一下脑袋,只能看到她通红的右侧脸颊,脸颊上蒙了一层细汗,一缕柔软的细发粘在了脸上,发丝还被她咬在了嘴里。
她也不说话,抖动着睫毛又眯出一道细缝,流转的眼球转向秀明,又快速闭上,然后双手抓着床单,慢慢盖到了脑袋上。
要不是她胸前的床单,被撑起的明显的起起落落的弧度,她就是个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