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態变化,被身旁的吴风水察觉。
黑底白瞳的眼睛眨了眨。
这不是“格斗状態”,而是“战斗状態”,是最適合此刻的实战准备!
“白木亲调整了状態?”
吴风水翻看手机,將最新情报尽收眼底。
“的確,如果只是西科尔斯基一个,有纱她们大概不会出事,但如果有1del和虫组织掺和,那情况就不同了。”
“马鲁克心態太嫩,迦楼罗还需锻链,本乡姬奈也很难照顾好所有人,说不定还是会有危险。”
说话间,吴风水还注意到,隱藏在人群中的杀手和佣兵们,此刻再度变换阵型,更为针锋相对。
“神心会的疏散行为,还有警视厅那边的行动,估计都已经被察觉。”
“ideal和虫组织都要忍不住了,只等一个契机,他们双方就会开战,我们也得做好准备才行。”
“不过话说回来—“
常在斗魂武馆待著,吴风水也被有纱影响,偶尔会更乐观一些。
“爷爷他们、警视厅、刃牙、还有本部老先生那边的士兵』一这些人加在一起,
怎么想都是很强力的援军。”
“甚至,西科尔斯基与那两个犯罪集团並非一伙,反而对有纱她们那边的情况有利。”
吴风水的手指摩挲屏幕,查看酒店平面图。
“从西伯利亚的埃文斯监狱'记录来看,西科尔斯基出身黑帮,多半不会看得上d
eal和虫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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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中上层,总统套房內。
在窗边的沙发上,勇次郎正闭目养神。
少女们和马鲁克一起,坐在房间墙角休息,西科尔斯基则无聊地站在旁边,早已等候多时。
“早知道应该留下地址的—”
西科尔斯基沉著脸,“原本是为了更有效地挑衅,但东京的警视厅,比我想像得更没有效率。”
他看了眼钟錶时间,忽然俯下身,盯著梢江露出微笑,“我忽然想到,我何必非得跟范马刃牙较劲呢?”
西科尔斯基站直身体,长嘆一声。
“就在这里一在房间里,不是有个饱受世人追捧,被称为地上最强生物的男人在吗?”
“—我要不要动手呢?”
西科尔斯基掐腰,故作纠结,语气里带有几分玩味。
他盯著少女们,但这些话却是对背后—那位范马勇次郎说的。
但在等了几秒后,勇次郎並未回应,令西科尔斯基有些意外,“哼,不回话么?真是没干劲—”
西科尔斯基依靠在墙上,隔著一台单人空沙发,盯著窗边的勇次郎。
右腿肌肉明显绷紧,有发力趋势,並藉由沙发的角度完美隱藏。
迦楼罗和本乡姬奈瞬间看出,西科尔斯基是想脚瑞沙发,將其踢翻向勇次郎,以此抢占先机。
“嗯—”
本乡姬奈眨了眨眼,瞳孔里的五角星看向西科尔斯基,小声劝说:“不要吧,这种偷袭很危险的。”
西科尔斯基一愣,顿感自己真的被看扁了,无奈冷笑,“好吧,那就算了。”
但这当然是偽装!
下一秒西科尔斯基抬起右腿,就要將沙发瑞向勇次郎,却忽然响起一道爆炸声,震得整栋酒店都在颤抖。
轰隆!!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与西科尔斯基脚踩沙发的动作重合。
少女们和马鲁克顿时瞪大双眼,颇为意外地看向西科尔斯基,“好厉害,你做了什么西科尔斯基:
西科尔斯基:“—?”
他缓缓收回右腿,又抬脚踩了踩沙发靠背,反覆尝试几次无果,一时间也不禁愣住。
见少女们和马鲁克满脸错愕,西科尔斯基眉头紧皱,不耐摆手:
“別看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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