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看到浑身深褐色长毛挺立,摇晃著尾巴,一只脚被树桩卡著的野猪,不断挣扎。
树桩卡住了捕兽夹,彻底將它拖住,它不停的挣扎,扭动,依旧无法挣脱。
似乎感觉到人类靠近,扭头看来,吻部突出似圆锥体,拱鼻喘著粗气,发出低沉的呼嚕声,似乎在示威。
与此同时,挣扎更加剧烈,被捕兽夹夹住的后腿血口流出更多的鲜血,它也在不断发出更加痛苦的悲鸣,露出两根向上翻转的獠牙,颇长。
“卡住了!”
铁柱看到这一幕,很激动。
二狗也很震惊,没想到真的追到了,说:
“应该有三百斤吧,这么大。”
陈建华双手握住猎枪,瞄准野猪的脑袋,虽然它的脑袋可以动,但活动范围极小,对於他来说就是个固定靶子。
砰!
扣动扳机!
枪口冒出硝烟的刺鼻味儿,声响震盪空间。
刚刚还在挣扎的野猪已然无声,额头出现了一个大血窟,皮肉往外翻,鲜血流不止。
一枪爆头,直接断气。
旁边的铁柱和二狗被他这果断的一枪嚇了一跳。
两人虽然跟林长松学习三五年,可从未开过枪,顶多就是摸一下。
之前陈建华射击水鹿,距离太远,没有此刻这般切身感受来得震撼。
陈建华上前,確定野猪已死,看向发愣的两人,说:
“愣著干嘛,来帮忙啊!”
三百多斤的野猪,他一个人可扛不动。
之所以將两人收编,就是为了干这事,让他俩把野猪扛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