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瑶忍无可忍的打断了对方的话。
“贺霆川,我从来没有误会过什么,確切的说,现在的我根本不在意跟你有关的任何事情,包括但不限於你跟什么女人在一起,跟谁出来喝酒,又跟哪个女人多说了一会儿话。我现在就想赶紧离开酒吧,回到家里陪陪我的宝贝女儿!”
对於鹿瑶来讲,只要一看到贺霆川的身影,她就会不受控制的想到前世被折磨致死的小星星。
看到现在的小星星长的白白胖胖,她在欣慰的同时,也更想要弥补女儿。
“所以,我根本不会生你的气,甚至我的任何情绪,都跟你没有丝毫关係,我见到你的第一时间,除了感觉烦之外,只剩下討厌了,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了好不好?”
“那我现在已经进入燃星……”
贺霆川说这话是想要提醒鹿瑶。
只要自己在燃星一天,她就无法避免的会跟自己见面,所以自己要怎么才能不打扰到她的生活?
“进入燃星又怎么样?你表现的好会给我赚钱,你表现的不好,大不了我雪藏你,对我来说影响並不大,无关紧要的事情,我又何必跟钱过不去?”
“你感觉到了吗?其实我现在一点儿都不在意你了,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自作多情了,被你骚扰的这一方,真的很累你知道吗?”
鹿瑶说到这里,嗓子都干了。
“行了,我要走了,不用送!”
她离开之前特意做出一个止步的动作,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写著討厌贺霆川这几个大字。
看著对方好似躲瘟神一般逃窜的身影,贺霆川的心痛了。
抽痛的感觉,像是有一只大手在毫无预兆的捏著自己的心臟。
不知道哪一下,就会疼的钻心。
他紧握著拳头,在一杯红酒下肚之后,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了一个棕色的小方盒。
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条祖母绿玉的手鐲整正静静的躺在那里,贺霆川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著那手鐲。
这是他妈妈留给自己唯一的念想,也是留给未来儿媳妇的信物。
可是贺霆川这个人认死理儿,他只想將这条手鐲戴在鹿瑶的手上。
想到刚才鹿瑶那刺痛心臟的言论,贺霆川忍不住颤抖著手指轻轻的抚摸著那条手鐲。
他想,这条手鐲恐怕是再也没有机会戴在女主人的手上了。
遗憾的情感纷纷用上,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在一瞬间就將贺霆川的心扉淹没。
於是,他放下了手鐲,一口接著一口的灌著红酒。
正在此时,出去上卫生间的玄一终於回来了。
他在两人坐著的地方没有看到贺霆川的身影,在他的焦急寻找之下,仅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就在酒吧这人山人海中找到了贺霆川的身影。
来到他身边,玄一一把抢过了对方的高脚杯。
“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呀?不就是大小姐现在在气头上,不愿意理你吗?这有什么要紧的?你不也是常说,欲速则不达么?那你著什么急,喝什么酒啊?”
玄一从未见到贺霆川如此颓废的模样。
在他的印象里面,贺霆川好像天神一样,永远能在公司最需要他的时候,以救星的身份出现,然后胸有成竹的解决所有的问题。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我为什么不能喝酒?”
贺霆川愤愤不平的说道,转头就对玄一说起了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