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6章 先杀一个(2 / 2)佚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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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压低声音,故作关切道,“今夜还是莫要饮酒为好,免得误了正事。”

张悬唇角微勾,身子稍稍前倾,作势要与李天元耳语。老道不疑有他,也跟著俯身凑近。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一李天元的身子猛地一僵,浑浊的双眼骤然瞪大。他枯瘦的手指死死抓住桌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剧烈颤抖起来。

“先生怕是喝多了。”张悬笑意不减,身形一转,恰到好处地挡在李天元与眾人之间。

他看似扶,实则死死扣住老道的咽喉,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另一只手藏在袖中,一柄匕首已经深深没入对方小腹。

这桌本就偏僻,加上戏台正唱到精彩处,根本无人注意这边的异样。在旁人看来,不过是阴阳先生不胜酒力,被小辈扶著歇息罢了。

阴影中,李天元的面容扭曲得不成人形。

他的嘴被张悬铁钳般的手掌死死捂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响。

小腹处的匕首正在被缓缓搅动,每一次转动都带出大股温热的液体,將他深色的道袍浸得更加暗沉。

“纸人扎得挺好啊。”张悬贴在他耳边轻声道,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月光从侧面照来,將张悬半边脸映得惨白,另半边则完全隱没在黑暗中,“昨儿个那份厚礼,我可一直记著呢。”

李天元浑浊的眼中终於浮现出恐惧之色,同时疑惑的神色也在眼中流转。

他实在想不通,明明自己做的很乾净才对,由始至终他都未露面,对方是如何识破的?

“你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是不是?”张悬脸上带著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目光扫向戏台下那几排纸扎人:“我打听过了,这些纸人都是出自你手。”

李天元眼中闪过一丝荒谬一一就凭这个?这也太可笑了!

“別急。”张悬手上力道加重,匕首又往里送了几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纸人的材质、手法完全不同,对也不对?”

他凑近李天元耳边,轻声道:“但你忘了一点一一纸人脸上的胭脂。”

说著,张悬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知道我这鼻子尝过多少胭脂味么?”

作为常年流连烟之地的方玄,对脂粉气息再熟悉不过。今日一进院子,他就闻到了一股异常熟悉的味道。

当他循著气味望去时,赫然发现一一那些纸扎人脸上涂抹的淡红胭脂,散发的气味与昨日袭杀他的纸人身上的胭脂味,一模一样!

李天元喉头滚动,似乎还想辩解什么,但张悬没给他这个机会。

匕首在腹腔中狠狠一绞,老道的瞳孔瞬间紧缩,隨即涣散开来。

在这满座宾客的眼皮底下行凶,张悬却从容不迫。

他早有准备,从袖中抽出一张黄符,扯开李天元的衣襟,將符纸贴在对方心口。

沾血的手指掐诀念咒,动作行云流水。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一一原本瘫软在凳子上的尸体,竟缓缓直起了身子。

那张惨白的死人脸上,老道浑浊的眼珠诡异地转动著,最终定格在一个看似正常的姿態。

符是镇户符,是张悬下午自李老头臥室偷偷顺出来的。

诀是赶尸诀,法诀一掐,李天元便重新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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