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嘉连忙招呼车队启程,穿过城门,向龙台寺方向而去。
梁紫玉早早就牵着五匹马,在城外五里店等候着。她昨夜里睡得不怎么安宁。自从遇着凌梅后,她高兴了好久,巴不得天天与她在一起。可接连发生的事情让她这无法脱身,一直没有去找她。直到昨夜里稍一有空她就按照约定去找凌梅,到了凌家院子,找着西厢房,可见房里灯光亮着,她学了几声猫叫,呆里面什么反应也没有,见里面有人影在闪动,就伏在房顶上观看,一会儿就见到刘进忠进进出出在忙着什么。她心一耸:凌梅不是告诉她说,刘进忠今晚该在衙门守夜吗?为何还在家里?她守一会儿,又学了几声猫叫,见没有回应也就悄悄地回来了。她不知凌梅到底为何事不回应,她担心着,想着这几天忙完了再去看找她。还有令她心焦的是紫儿一落,和佩儿出去找线索了两天也没见回信,不知什么情况,她本与千秀约好出去找一找,可禅明安排护送张馆主一行去保宁,看来这事要等她回来后才有时间。她心里也一直担心着。
看看太阳升高了,车队应在半个时辰前就该到了,可还不见车队的影子。就在她焦急万分之时,远远望见车队急驰而来。不一会,车队就到了眼前,梁婆婆上前迎着。
“看你们久久不到,我以为出了什么事。”婆婆说道。
“城门查得严,在哪里搞了半天,才放我们走。”柴嘉回说。
柴嘉跳下车来,对张云龙和赵鹏、林一明几人打着手势,叫他们过来。
“你们快跟婆婆走。”柴嘉对他们说道。
梁紫玉过来,见了张馆主,也不多话,招呼一行人上了马,与柴嘉作别,就向保宁方向绝尘而去。
柴嘉见他们没了踪影,才带着车队继续前行。
刘进忠一个上午都烦燥不安,毫无心思巡查。除了刚才对运送物资到龙台寺车队查得稍稍认真一点外,对其他的就没怎么上心。晚夜里把凌梅救回来后,他心里一直牵肠挂肚的担心凌梅的伤势。
这两天,他发觉凌梅有些变化,与以往有所不同。她的心情似乎要好了许多,不象先前总是郁郁寡欢,沉默少言。他不知是她为何起了变化。可昨天傍晚他回家时,见凌梅的表现又有些反常,眼神总是游移不定,好像有什么心事一般。他不明就里,心想她这样阴晴不定,难道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当时,他就问她:
“你是不是不舒服?”还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凌梅一下拨开他的手,不些不耐烦的样子。
当他拿出为她买的生日礼物的时候,她也没有多少兴趣一样,也不接在手里,反而叫他放在里屋去。他当时也没多想。与凌梅一起吃过晚饭时,见她也是一付神不守舍,坐立不安的模样,就猜测她一定有什么事。吃完饭,他招呼一声就出了门。出去拐了一个弯就又悄悄地溜了回来,躲藏在东厢房里,从窗口看着他与凌梅住的西厢房这边。
天色黑下来后,就见西厢房的灯光突然下熄灭了,凌梅穿着一身夜行衣从窗口钻了出来。
“果然她有事瞒着我。”刘进忠心里想。
只见凌梅身手敏捷地纵身上了房顶,刘进忠大吃一惊。
“凌梅会武功?”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只见凌梅如一道黑烟在房顶上悄然飘去,他才如梦初醒。
“她为何瞒着我呢?”他想。
见凌梅消失在黑暗中,他也找出夜行衣穿上,跃上房顶朝凌梅隐去的方向寻去。
找到凌梅时,她正在那院子里与那对男女纠缠,见她要杀人时,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