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刚想开口,杨蜜突然把刘一菲往他怀里一推。
陈默感觉有温热的躯体撞进怀里,混合着橙与白檀的香气扑面而来。他下意识扶住对方肩膀,掌心触到微凉的皮肤——是刘一菲特有的、总也捂不热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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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蜜你”
神仙姐姐的惊呼突然变调。陈默感到腰间一紧,低头看见杨蜜不知何时蹲下身,正用自己浴袍的腰带将他和刘一菲松松捆在一起。
“道具组借的伸缩绳。”
杨蜜仰起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承重200公斤,放心玩。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她起身时故意用肩膀撞了下刘一菲,后者失去平衡彻底栽进陈默怀中。
陈默突然理解什么叫冰火两重天——刘一菲紧绷的身体像块寒玉,而背后贴过来的杨蜜却烫得像团火。浴巾摩擦间,他听见布料落地的细微声响。
“停停下!”
刘一菲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却在杨蜜突然咬住她耳垂时变成一声呜咽。
陈默感到胸前传来细微震动——神仙姐姐在发抖。
刘一菲把脸埋在他肩窝,呼出的热气透过衬衫面料灼烧皮肤。她忽然抓住陈默游走的手腕,声音轻得像叹息:“至少.关灯”
杨蜜的笑声像摇晃的香槟气泡。她伸长手臂按下智能窗帘开关,月光被隔绝的瞬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光突然透过窗帘缝隙刺入,在三人交迭的身影上劈开一道银线。陈默看见刘一菲紧闭的睫毛剧烈颤动,像暴风雨中挣扎的蝶翼——而风暴眼正是他自己。
床头《阳光姐妹淘的剧本被碰落在地,摊开在“天台独白”那页。钢笔字迹在“青春本就是场荒唐”的台词旁,不知谁添了句旁注:比如现在。
月光在窗帘缝隙间游移,将三人的轮廓镀上一层流动的银边。刘一菲的指尖无意识地抠进陈默后背,先前紧绷的身体此刻像融化的雪水般瘫软。
杨蜜支起上半身,发丝垂落在陈默颈侧:“导演,这场对手戏的调度还满意吗?”
床头柜上的香薰蜡烛早已燃尽,蜡泪凝固成琥珀色的漩涡。陈默刚要开口,刘一菲突然挣扎着坐起来,浴巾凌乱地堆在腰间。她抓起散落的衬衫遮住胸口,声音还带着未褪的颤意:“杨蜜你这根本是蓄谋已久!”
“哎呀,某些人明明”杨蜜突然噤声,因为刘一菲抄起枕头砸了过来。羽毛从裂缝中迸出,在月光里形成一场微型雪暴。
杨蜜趁机扑过去挠她腰侧:“小龙女同志,古墓派门规没教这个吧?”
两人跌进羽毛堆里,陈默看见刘一菲终于笑出声,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光。
窗外传来场务搬运器材的声响,凌晨三点的片场开始苏醒。刘一菲突然僵住:“今天.有我的晨戏。”
杨蜜变魔术般从床底拖出化妆箱:“放心,姐的遮瑕膏连吻痕都能伪装成蚊子包。”
她旋开某只金色管体,膏体散发出淡淡的草药香。
陈默的手机在此时震动,范彬彬的语音消息外放出来:导演,听说昨晚有人加餐?”
杨蜜翻了个白眼抢过手机:“范女士,您点的海鲜烩饭正在后厨准备——”
话音未落,张予绮的消息又弹出来:“麻烦给陈导捎盒肾宝片,放他房门口了。”
晨光穿透窗帘时,刘一菲已经恢复成镜头前清冷的神仙姐姐。只是离开前,她突然折返,在陈默嘴角留下个转瞬即逝的吻。杨蜜吹了声口哨,却被刘一菲反手用遮瑕膏在脖子上画了道歪歪扭扭的“正”字。
陈默当天就给剧组放了假。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他的剧组来着。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刚宣布放假通知,张予绮就拎着保温杯晃进导演棚。她今天穿了件oversize的黑色t恤,下摆堪堪遮住热裤,两条长腿白得晃眼。
“导演.”
她拖长音调把保温杯往监控台一放,金属杯底与桌面碰撞出清脆声响:“听说某人昨晚通宵‘审戏’?特意给你炖了十全大补汤哦!”
陈默掀开杯盖,浓郁的中药味混着枸杞甜香扑面而来。汤面上还飘着几片可疑的暗红色食材,他拿勺子搅了搅:“这又什么?牛鞭?”
“猜对一半!”
范彬彬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她今天戴了副金丝边眼镜,白大褂口袋里插着场记板,活像医务室走出来的禁欲系校医。
“还有鹿茸、肉苁蓉、海马——这可是她特意帮你准备的呢。大老爷!”
张予绮得意地挑眉,突然凑近陈默耳边:“姐妹们都下注了,赌你今晚敢不敢来我房间”
她指尖在陈默手背画圈:“我准备了比杨蜜更刺激的”
陈默这会儿却是心静如水。他很想说“不敢”!可是想到虎娘们要是输了的话,她怕不是会直接锤自己?
索性装作没听到。
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味道谈不上好吃,不过,补是真的补啊!
陈默刚咽下最后一口汤,张予绮就迫不及待地拽着他往外走:“大老爷,趁着放假,带你去个地方!”
片场后门停着辆改装过的粉色吉普,车身上喷着“阳光中学女子部“的卡通字样。范彬彬已经坐在驾驶座,金丝眼镜换成了飞行员墨镜:“上车,带你去看看真正的&#039;阳光姐妹&#039;。”
车子七拐八绕开进郊区废弃中学,斑驳的墙面上还留着九十年代的黑板报。陈默刚下车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杨蜜穿着蓝白校服在锈迹斑斑的单杠上倒挂,刘一菲正用粉笔在水泥地上画跳房子格子。
“这是.”陈默有些惊讶。
“我们偷偷布置的实景基地!”
景恬从破窗户探出头,她扎着两个麻辫,发梢系着褪色的红头绳:“比美术组做的还像对不对?”
陈默突然明白她们这段时间神神秘秘在忙什么。操场角落堆着锈蚀的搪瓷脸盆,教室里留着当年值日生的签名,连窗台上的仙人掌都保持着干枯的原貌。这哪里是电影取景地,分明是凝固的时光胶囊。
“看这个!”杨蜜突然从单杠上翻下来,变戏法似的摸出本泛黄的相册。
翻开全是手工粘贴的拍立得,每张照片里七个女孩都摆着夸张的姿势——刘一菲在黑板前扮鬼脸,范彬彬用扫把当吉他,张予绮甚至骑在了课桌上。
刘一菲轻声解释:“我们每周都来这儿对戏。”
她突然顿住,因为陈默发现相册最后一页贴着张崭新的合照——正是昨晚三人纠缠时,杨蜜偷偷用拍立得抓拍的瞬间。照片边缘还粘着根长长的发丝,在晨光里泛着琥珀色。
“啊?”
杨蜜想抢已经来不及。
陈默却笑着把照片塞进剧本夹:这场戏的场记单我收了。”
正午阳光把水泥地晒得发烫,七个女人突然把陈默推进教室。斑驳的日光透过破窗帘投在讲台上,那里摆着个插满蜡烛的奶油蛋糕。
“生日快乐!”
张予绮用沾着奶油的手指戳他脸颊!然后送上了一枚香吻。
其他人也纷纷上前送上香吻,说着:“生日快乐”!
最后一个是刘一菲,也红着脸,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
陈默怔住了,他都有些忘记了今天好像是自己的农历生日!
“昨晚的生日礼物,喜欢吗?”杨蜜坏笑着问道。
刘一菲脸红成一片,但是意外的没有去打杨蜜。
好家伙,简直好家伙,所以说,昨晚神仙姐姐是演的?
陈默不由地看向刘一菲,她仿佛能猜到陈默的眼神的含义一般,瞪眼道:“昨晚都是杨蜜,拉着我问说讨论怎么给你一个惊喜的生日礼物!结果.”
说着她就在众人的揶揄的目光之下,低下了头,耳根子又一次红了起来。
陈默正要开口,却见杨蜜已经拉起了刘一菲。
下一刻,七个校服裙摆已经围着他跳起电影里的啦啦队舞。杨蜜甚至掏出口琴吹跑调版的生日歌,惊起窗外一群麻雀。
“许愿!”
景恬把蛋糕捧到他面前。
烛光摇曳中,陈默看见每双眼睛里都映着两个小小的自己。
他忽然吹灭蜡烛,在女人们的惊呼声中抓起奶油往最近的刘一菲鼻尖一抹:“第一个愿望——”
奶油大战持续到日落。回程的车上,陈默发现剧本里多了张手写卡片:“陈默的愿望清单:1.票房大卖划掉2.天天收工后都有惊喜爱心符号3.____留白待填”
落款处七个唇印排成彩虹色,最后一个薄荷味的还沾着点奶油香。陈默笑着掏出钢笔,在第三条空白处写下:“阳光永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