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勇,倘若换了你,你会怎么做?”贾疋抬起头,双眼微红地问道。
北宫纯先是一楞,继而坚决道:“换作我,虽然内心深处老大不忍,但在大义面前,即便是至亲的父子兄弟,须大义灭亲时,咬掉牙齿咽到肚里也要当即立断,绝不手软!”
“是呀,仲勇说得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看如今可不就应了?”李蓄赞同道。
贾疋摇摇头,情绪甚是低落。
“好了,过去的事再后悔也无济于事,彦度兄,你赶紧想想办法,看眼下怎样能把彭天护这个隐患给铲除了!”
“是啊!是啊!昨日我还和我那义弟说起如今的局势,匈奴人把天捅破了,大家抓紧时间找五彩石,恐怕再也难以补好漏洞!”
“你们还说了些什么?”贾疋听他话说了一半,急问道。
“秦兄弟说,如今在关中一百万户中,胡汉各半,再加上十几年的王权之争,战乱都发生在大晋的统治中心,动摇了中央政权的统冶根基,破坏了社会经济和生产的发展。
兄弟相争,群狼环伺,蜀中的巴人李特和匈奴人刘渊先后捅破了天,还有羯人、羌人、鲜卑人、氐人都拿着杆子等着捅呢,皇帝都被掳杀了,自此,中原怕是再无安宁的日子了!”
“还有吗?”贾疋又问。
“他还说,最可怕的是激化了汉人与诸胡人的的民族矛盾,会引起民族之间仇恨和屠杀!”
“咝!”贾疋倒吸一口凉气,接着问道:“他现在哪里?”
“在教场教他的师弟们练剑。”
“好,前边转个弯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