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学院,不,不花钱你都拿着吧.”
“要,记住.不能一,一定不能.和别人说这件事,事.不要提我的名字.”
“那是我们的秘密。”
伯伦深吻车上的少女,亲出肉麻的口水声。
待到马车开远后,他才转头回到工作的地方。
这是一家女士沙龙,从珠宝店遗址改建而来,明明占着云端大道人流量最高的路口,却只做些美容、理发、肌肤护理之类的生意,门口挂着一副巨大的海报,极其帅气的医生领口半开,露出的胸肌令人不明所以。
一进店,伯伦就兴奋的蹦起来,恨不得蹦到天上。
“龙主在上!”他大喊道:“你们知道那格林德沃的小结巴有多厉害么?她能看穿牌的花色!!”
店里的装潢极其高雅,艳红的沙发上坐着几个无所事事的男人,皆身高腿长、样貌极其出众,有两个甚至还画着女人一样的妆。
“你在黄金之风出老千?”一人笑道:“也不怕被那些黑帮分尸了.哎呀,吓死的个人。”
“怕什么?被抓到就把她推出来呗,一个破黑帮敢对格林德沃的学生动手?”
“小声点。”另一人皱眉,“有客人还在睡呢。”
伯伦很不屑,人逢喜事精神爽,咂咂嘴鄙夷道:“那些富人啊被老婆大白天戴绿帽子,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见他这么嚣张,有人好奇地问:“你赢了多少?”
伯伦提起袋子,摇了摇,袋子里金镑的声音像风吹过了黄金的森林。
众人顿时不淡定了,看向伯伦的表情有羡慕,有嫉妒,有打量.
这些钱虽然多,却还不至于令他们生出贪念。毕竟在一家定位服务高端女性的会所工作,收入取决于那些富太太们被服务高兴后甩多少小费.这通常不低。
“运气真好啊,能泡到格林德沃的妞。”有人打趣道。
“呵那时候打听格林德沃是什么,可真tm吓了一跳,我认识她十几年,从小住对门,都不知道这小结巴有这本事还以为是个喜欢对虫子和树叶发呆的神经病.”
“伯伦。”
“我在,先生。”伯伦立马收起笑脸,喊他的人是这家店的店长。
同时也是挂在招牌上的医生,如这群牛郎里领头的那一头,眉眼间同时兼具风月与威严。
“有位客户指明点你.已经在二楼等很久了。”
“客户?点我?”
“没错。”
伯伦心中暗呼倒霉,却又不敢将不爽展露在脸上。
他有一点没说谎,那就是他真的没啥业绩。和有恩客长期支持的老鸭不同,作为人生地不熟的外地新人,他想要出头博关注,就只能去接那些常人不敢接的狠活。
正所谓钢丝球的花语是隐忍,会点他的都是口味独特爱好强劲的老女人,大多绝经以后脾气古怪,进这家店纯找乐子来的。
“那我漱个口。”虽然赢钱了,但保伦还是很有服务精神。
“怕塞牙?”
众人哄笑起来,在私底下这群女性的“王子大人”们素质可不高。
“什么啊”伯伦一脸不爽的说:“刚刚亲了那小结巴,一脸麻子,恶心死我了.”
当他清理干净来到楼上私密的包厢后,见到指明自己的“客人”,伯伦有些无措的楞在门口。
“怎么了?我不行?”
趴在床上似是刚刚睡醒的客人说。
“呃不,当然可以,我这就来给您按您喜欢怎样的——”
“喂,别碰我。”
客人冷冷的呵斥,“我讨厌男人。”
“.呃,您是想先聊聊天?”伯伦虽然没看见客人的脸,但从声音能听出年纪并不大,暗暗松了口气,无论如何,总比对老女人干凿要好.
“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
“你可以叫我‘q’。”客人简短的说。
“喔,真是罕见.哦不,好听的名字呢.”
“伯伦·杰弗逊?”
伯伦眼眸一缩,在这座城市除了梅根外没人知道他的姓氏因为某些原因,他也没对任何人说过,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客人慢慢的说道:“生于1436年,不列颠劳伦斯省杜卡城父亲是一名花匠,14岁因打架被永恒教会的学校开除,之后15岁因为盗窃蹲了一年牢,出来后沉迷赌博借了高利贷,因为还不上跑来爱士威尔躲债.”
我操,盒!
伯伦脸色大变,这家伙怎么查到这些信息的?
“你,你是什么人??”
客人似乎笑了一下。
“根据不列颠与爱士威尔的法律共通条款,可以用‘恶意欠缴最低利息’的条款把你引渡回不列颠噢~热知识,你老家现在不算太平,劳伦斯大公和叛党在到处征兵,和国王军打得脑浆横飞——”
“你是想服兵役,还是想跟找你半年没找到的放贷人团聚?”
伯伦身体颤了一下。
作为不列颠人,他对家乡的战况要更加了解.不列颠内战的烈度远超南大陆诸国想象,这些天来逃难到爱士威尔的不列颠人数量甚至要超过同期偷渡的西大陆人叛党和国王在往死里打。
他看向了一旁桌子上的钉子与铁锤。
那钉子是疏通航道用的,格外的细所以,为了让客人有沉浸感,锤子格外的粗。
杀心从伯伦心中浮现,手握五百金镑,就算杀个人也.
“啪嗒”一声,电流唐突降临在伯伦身上,麻痹的痉挛感传遍全身,他痛苦的倒下并哀嚎起来。
什么东西?!
不会有人来救他,他叫得越惨、越大声,楼下的同事们只会夸年轻就是好小伙身体棒。
“是这样的——”那人站了起来,但被电倒的伯伦无法看清这是谁。
“我有一件简单的事拜托你呵,如果你愿意答应,那先前的话就当我没说。”
“也不会让你白忙活。会给你对等的报酬.呵,我这刚好有份很适合你的特性.”
“但前提是,你得换换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