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那边后续怎么为自己的夺嫡大业捞银子,又是怎么收拾背叛自己那侍君奸夫的,暂且不多说。
这边。
乔玉景和卿哥儿回到家后,就把今日乔玉兰找茬的事情,跟谢文彦说了。
两人都不是圣母的性格,尤其卿哥儿更加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谁敢让他们三房不痛快,他们没理都要搅三分,何况是占理之时!
卿哥儿抱住谢文彦胳膊,努力把眼眶憋红假哭告状。
“哥,你一定要帮我和嫂夫郎出气!那楚世子妃真的太过分了,我们又没招惹她,她竟然大庭广众就来找我们麻烦,败坏哥你和嫂夫郎的名声。”
“而且她说不过我,竟还想动手打我,若不是我躲得快,及时倒地上装晕,今日肯定要吃大苦头……”
“呜呜,哥你不知道她说话有多难听,她还当众骂我是乡野小哥儿,一副鼻孔朝天,我等都是贱民的模样,真是太气人了。”
抽抽噎噎的模样真是好不委屈。
虽然谢文彦知道自己弟弟是假哭,但这并不妨碍他心疼。
上辈子让小弟跟着自己受尽了苦楚,今生他绝不允许对方再受委屈。
乔玉兰言语挑衅就罢了,竟然还敢动手,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此事哥哥定会为你出气,莫要哭了,眼睛哭肿就不好看了。别人现在瞧不上咱们没关系,日子还长着,将来有他们仰望匍匐在地之时。”
“快去洗把脸,一会儿让丫鬟小侍给你量身做衣,咱们马上要搬去状元府住,卿哥儿的箱笼中,应该都是绫罗绸缎的华衣才是……”
谢文彦揉揉弟弟脑袋,声音很是温柔地哄着。
卿哥儿听到要给自己做衣服,哪里还顾得上告状,顿时就眉开眼笑起来。
“好,我这就去量尺,哥哥收拾完那楚世子妃,记得告诉我啊!”
说罢,就迫不及待风风火火走人。
让谢文彦眼中浮现笑意,弟弟这辈子只需要开开心心的,其余事情他这个做兄长的来承担就好。
谢文彦回头看向乔玉景,目光也满是怜惜。
“夫郎,今日让你受辱了,是为夫无能,你且放心,此事为夫定会帮你们出了这口怨气……”
“我知道夫君难处,夫君已经很厉害了,不必着急为我们泄愤影响大局,就如夫君说的日子还长,我们等得起,没必要争一时长短。”
“夫君如今虽风光无限,但也树敌众多,还是万事小心谨慎为好。今日卿哥儿装晕那遭,算是坑了邑郡王府一把,明日御史定会找麻烦,乔玉兰没好果子吃。”
乔玉景笑道,“卿哥儿很是聪慧。”
“小弟确实聪明……”
谢文彦也露出笑容点头,“不过收拾邑郡王府,并不影响大局,乔玉兰多番害夫郎,夫郎心善放她一马,但她却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竟还敢来招惹,自找死路那就怪不得他人了。”
“何况明日邑郡王被御史参奏,他恼怒乔玉兰这个儿媳的同时,定也会迁怒我们,他和陛下是同母兄弟,深受圣宠信任,若在陛下耳边说点什么,就不好了。”
“既然结了仇,邑郡王府又不是什么暂时不能动的棋子,自然要早早解决,不留后患才是……”
乔玉景想了想道,“夫君此言有理,不过今日之事,我觉得背后怕是还有人在挑拨离间。”
“怎么说?”
“四妹妹这个人坏归坏,但只会欺软怕硬,而且从小在家受宠,被方姨娘保护着,心计方面并不是很深。”
“自从嫁入郡王府后,她整日困于宅斗,之前占据身份优势时,都没来找我麻烦,如今我成了状元夫郎,她才跳出来,定是有人挑拨离间,给她出了主意。”
谢文彦沉吟,“夫郎可有猜测之人?”
“乔玉陵!”
乔玉景毫不犹豫道,“与我有仇的人当中,只有乔玉陵才会做这种动作,他惯来会在背后借刀杀人。”
“而且他顶替我的身份与父亲相认后,就想找机会杀掉我保密,只不过有父亲在其中周旋,一直没能成功,如今恐怕就是想利用乔玉兰来除我。”
种种动机和手段,都只有乔玉陵符合。
乔玉景提议道,“乔玉陵是太子的侧妃,夫君不如想法子利用一把。”
“这确实可以做点文章……夫郎果真是我的贤内助,与我心意相通。”
谢文彦闻言心思活泛起来,高兴把人揽进怀中,重重亲上一口。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夫郎的喜爱。
乔玉景被亲得脸红,但也很受用这般亲近,笑着回抱住谢文彦的腰,眼睛里都是光,“夫君”
两人相拥依靠,温馨幸福。
……
恩科放榜后,高中的新科进士们,都一个月处理私事的假期。
谢文彦是京城人,不需要像远地方的进士们返乡,家中事务又有乔玉景帮忙周道打理,所以他现在有的是功夫收拾人。
不出意外。
第二天早朝上,邑郡王就被御史给弹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