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来回在大爷和圆滚滚、自带气囊的胖大妈身上扫射,然后一本正经地开了腔:“讲真,这事儿吧,责任田明显在您二老这边。万一对方较起真来,咱们这儿的卷宗可是随时准备迎接新成员的。立案处理那简直是水到渠成,轻松加愉快。”
云西茉对着警察眨了眨眼,给了一个“我不是在开玩笑”的微笑。
“关于这事儿嘛,我有着‘绝不向无理取闹低头’的传统。所以嘛,和解?那玩意儿我们今儿没带出门,忘在枕头底下了。直接上律师,走法律途径!告她个寻衅滋事加名誉损害,名誉可是我的第二张脸,她这么一抹黑,我出门都得戴墨镜口罩了,多不方便啊!”
说完,云西茉还特意给大爷大妈投去了一个“你们摊上大事儿了”的眼神,那气势,简直是在说:“论吵架,我可能不是最厉害的,但论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我可是认真的!
动物保护协会会长也紧跟节奏,二哈追球还冲的口气:“和解?不存在的!必须严格按照法律流程来,小狗崽心灵上的小伤痕,还有那肉体上的疼痛,哪能就这么拍拍灰尘,说声‘算了’就完事儿?
“你们得知道,这些毛茸茸的小家伙,那也是咱们社会大家庭成员,它们也得有头有脸,有尊严地活着,享受公平公正的待遇。咱们不能因为它们不会开口说‘法官大人,我要求正义’就忽略了它们的小情绪。”
胖大妈一见这阵仗,平时那可是广场舞上的“queen bee”,一曲《最炫民族风下来,气场全开,无人能敌。
直接从“广场上的武则天”秒变“秋风中哆嗦的小胖墩鹅”。
舌头就跟刚学会说话的小鸭子,呱呱呱地打着结:“呃……那个啥,要不这样吧,我呢,大人有大量,她打我那点小事儿,我就当是被蚊子亲了一口,不跟她一般见识了。至于你们嘛,也别太破费,随随便便大方地给个千儿八百的,咱们就……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咋样?”
云西茉:“……”奇葩事件每日一惊’的绝佳素材啊!什么鬼?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碰瓷新境界——反向索赔’?
“好啊,咱们来捋一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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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对方的“神逻辑”,云西茉一个干脆利落。
“是你先动的手,跟拔萝卜的扯我头发,我这可不是白挨打的体质,我这叫正当防卫,学名‘自卫反击战’,懂不?自动防卫还得自带钱包,随时准备赔偿‘被害妄想症’的医药费?既然这么爱谈钱,咱俩得好好算算账,我这头皮现在还火辣辣地疼呢。你得赔我精神损失费、秀发保养费,还有未来可能因此产生的植发费,咱们法庭上见。”
这时,转头一看,动物保护协会会长悠悠地看向了正一脸懵圈的大爷。
会长清了清嗓子,眼神里闪烁着“算总账”的光芒,对大爷说:“咱们也来算算账吧!正好我也想给你这账本添上一笔——算算你得赔我们小狗崽多少精神损失费,还有它那‘嗷呜嗷呜’的治疗费!你看,小狗崽现在看到你都得绕道走,心灵创伤啊,这得按‘狗类心理学’标准来赔偿!”
等到穿着白大褂宠物医生,一脸严肃地给小狗崽做完全身扫描,他终于缓缓摘下眼镜,眯着眼睛算起了一笔账单。
律师大哥接过账单,用一种“世界和平就靠你了”的眼神望向胖大妈和大爷。
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都要收费了。
律师轻咳两声,用他那能说服鬼魂放弃索命的口才,把这串数字变成了胖大妈和大爷能听懂的语言——也就是人民币。
胖大妈和大爷,刚才还像是领了“村霸”剧本,结果一听这账单,从“霸气侧漏”变成了“漏气气球”。
同时嚣张劲儿被一阵名为“钱包空空”的寒风给吹散了。
胖大妈一看形势不妙,开始上演“年纪大无罪论”,边说边给大爷使眼色:“我们这不是不懂嘛,老人家嘛,你懂的,老糊涂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大爷则是手舞足蹈地解释:“我这老骨头都快散架了,哪里知道这些啊?啥也不懂,不就跟小狗崽闹着玩嘛,对不对?老年人嘛,难免有点糊涂,你们得理解老年人的无知,得包容,得有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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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吃一惊地云西茉:“……”老人家不懂事就能随便耍赖啦?见过找借口的,可真没见过这么拼的!
会长呢,听到这话,嘴角压住“你确定没在开玩笑?”的笑意,慢悠悠地说:“你那位大爷……哦不对,是你那哥哥,是位老人家,这我心里跟明镜儿,尊老爱幼嘛,咱中华大地的传统美德,比那长城还坚固,比那饺子还耳熟能详!”
“可话说回来,这账本儿上的事,是南极的企鹅跟北极的熊压根八竿子打不着边!你要是拿老了就糊涂’这套说辞去抵债,就算我有再多的养老金,也不够被你这群老顽童级的‘前辈’给绕进去,那我得亏成啥样啊?我这地界儿,可不是什么颐养天年的养老院,是讲理的地儿!”
“再说了,我那只小狗崽儿,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呢,受了那么大委屈。还有我那‘哗哗’如流水般逝去的银子,它们都在向我哭诉呢!这事儿吧,简单明了,一分一毫,都得原封不动地给我吐出来。”
直到最终的大幕缓缓落下,胖大妈和大爷被命运按着头,像两只不甘心的松鼠,终于从口袋里哆哆嗦嗦地掏出了三千大洋,小眼神里满是不舍,三千个松果水灵灵地没啦!
动物保护协会会长,收钱时笑得比儿还灿烂:“瞧,这不是挺简单的嘛?你俩之前跟喷壶似的,喷得我口干舌燥,我耳朵都快长茧子了,你俩不累,我这嗓子眼儿都抗议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