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波特酒度数太高了,我怕你一次性喝太多喝醉了,所以就这样喂你。”
“是这个原因吗。”他放出的长线正在慢慢收回,“不是因为?想亲我吗。”
不是因为?想亲,才借喂酒的名义来亲的吗。
她?仍然?坐在他腿上,柔和?的光线无一不照来?,凝脂白玉似的肌透亮,天鹅颈迎着一层莹白的光,五官温润素净,眉心,眼角,唇瓣,每一处都如此清晰地倒影在视野中。
明?明?比谁都不君子,明?明?早就无法克制,偏偏他就是耐着性,哑着嗓音重复反问:“是不是。”
他不想给她?无缘无故地吻,让她?感觉他很好哄,哪怕是事?实。
要她?吻的时候,再说点好听的话才行。
“是。”南嘉点头,“是我想亲你。”
他微微靠仰,勉勉强强同意,“行吧。”
“那你张嘴。”
“跟谁学的,接个吻这么霸道。”他干脆把她?扶正,以面对面的方式坐着,这个姿势让南嘉难堪,可见他没有过多行为?就没有计较,吞呜了声。
“跟你学的啊。”她?还是一条胳膊搭着他,“你每次不都是。”
不由分说就来?吻她?,她?力道不及,回回都是强吻,且弄得?人没法正常呼吸,要缓和?许久。
反过来?的话,她?就很难强吻他了,他不动,她?也?不动。
陈祉目光锁着她?的眼睛,“不亲了吗。”
“嗯?”她?眨眼,“你不是不想亲吗。”
亲过了,他不张嘴,她?还能怎样。
他好似不满,又奈何不了她?,眉间一蹙,“不亲就算,我也?不想亲。”
“哦,那你放我下去。”
“周嘉礼,你怎么这样。”
到底他这个人一点不值钱,她?不需要亲他太久,哄他太多,勾着一双水汪汪的狐狸眼,亲他一下,阴转多云,再亲一下,多云转晴。
“那你到底是想干嘛,接吻还是喝酒?”南嘉继续坐在他的怀里,重新拿起?杯子,小口抿了下,波特酒的度数比普通的红酒要高出很多,烹饪过的缘故,口感更浓郁热烈。
她?没能喝太多,抿了一口后,陈祉掐着她?的腰际,突然?将人摁过来?吻,他这人的吻从不温柔,上来?就难以遏制地撬开她?的唇齿,肆无忌惮地侵袭各个角落。
南嘉被热酒催染过的面颊泛起?微醺的樱红,呜咽的声音软得?要命,氧气被席卷走,双眸透着不自然?的光。
看起?来?那么凶,实际比之前要体贴得?多,陈祉短暂放过她?,给她?呼吸换气的机会。
就算如此,南嘉也?吃不住,想下去,发现裙摆被他卷压在西裤下,没有一点逃离的机会。
“陈祉。”她?微恼。
“波特酒很好喝。”他身上匪气很重,混不吝地笑,“但我想,嘉礼bb更好喝。”
热酒的味早将清冽的薄荷茶烟给淹没掉,吻到后面不知?道谁喝的更多一些,南嘉昏昏欲醉,她?酒量不差,耐不住这个酒的度数太高,力气本就不敌,酒劲上来?,更失去对抗的资本。
陈祉把她?放在沙发上,目光一寸寸地锁住她?红润的面庞,不轻不重继续吻她?,从额头,眼睛,鼻尖,还有轻咬着以作反抗的红唇,毫不费劲打开,感受着她?的颤栗,继续探究,一点点舔舐,绯红的唇上浮着的最后一点酒液也?被转移。
她?眼尾红得?厉害,意识混沌迷糊,人早就软得?不成?样儿,仍是倔强地攥他衬衫一角,有的没的触碰到,那块被酒液染过的地方。
醉成?这样子了,意识浅薄得?很,仍然?想要探究出点东西来?。
陈祉灭了灯,把她?抱起?来?,放回被褥,举过她?的手到头顶,很有礼貌地问着混账话:“波特酒喝完了,我能喝你的水吗。”
她?先是支吾了下,迷离双眼睁着,昏昏想了想,脑袋别到一旁,“嗯……不,不行。”
“为?什么不可以。”
“就是不行。”
“你怎么这么小气。”
“……你。”她?红着脸,无法反驳。
“周嘉礼是小气鬼。”陈祉一字一顿咬着音节,语态清晰,她?当真了,在承认自己是小气鬼和?给他喝水之间徘徊。
醉醺醺思忖的模样快可爱死了。
他不敢做别的,这时候太容易意乱情迷,怕掌控不好力道会疼到她?,只是低头一味地吻着,哪哪都惹人怜爱,爱不释手,恨不得?无时无刻拥有到,间隔着西裤,她?也?是能感知?到的,乱成?浆糊的大?脑可能短暂思考过,他为?什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