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3章 张推官,你是了解俺的(第三更求订阅)(2 / 2)鼠猫狗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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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张推官的话,倒是没有太难的考试,最后一科是诗赋,写完俺就出来了。”

“嗯。”

张亢颔首,能成为晏相公一句之师的。

他应付科举考试当中的诗赋类,手到擒来。

“你来此是?”

“俺是本地马弓手,自是要协助官府寻贼,特意来苦主这里询问。”

张亢哼笑了一声,说什么屁话?

你明明是来看笑话的。

嘴角一直都上扬,生怕旁人看不出来是吧?

只是张亢有些奇怪,宋煊如何对大宋律法如此熟悉?

侮辱朝廷官员的判罚,可不是谁都知道的。

“宋煊,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安排人干的。”

窦翰咬牙切齿的道。

“十二,方才你没有来的时候,他一直都说是你做的。”

宋煊环视病房内的人,漫不经心的道:

“张推官,你是了解俺的,这事要是俺来干,不会有人活着来告状的。”

此言一出,张亢肃然起敬。

他更加相信这事不是宋煊干的了。

那天夜里,宋煊大发神威,以一敌十,一声大喝,吓得那帮泼皮全都跪求求饶。

就算是官府的人,也不能干的如此利索。

捕头丁哲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果然。

勒马镇没有叫差的外号。

苏洵则是满眼星星瞧着宋煊。

十二哥说的话也太霸气了。

这么多金句,我怎么没想到呢!

窦翰看了看屋子里的人,再瞧着旁人看着宋煊的神情。

他不知道怎么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子惧意。

难不成真的是我想报复他,结果先被人给弄了。

就怀疑是他做的这种思路在干扰我的判断吗?

窦翰一时间有些茫然,难不成真的是我错怪他了!

就算那丁哲暗中与宋煊报信,也不会行动如此迅速。

他只是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学子,上哪去找“强人”?

宋煊自己来当强人还差不多。

但窦翰可以肯定,那两个人绝不是宋煊。

至于方才宋煊自我介绍说他是一个斯文人,谁都没相信。

“我早就与他说过十二的为人了,可惜他这个腌臜的人才不会相信。”

张亢同样站起身来,瞥了窦翰一眼:

“你还是叫你爹来吧,这件事我可不会轻轻略过,放你一马的。”

窦翰脸色再变。

他终究是狐假虎威。

如今大宋当官的读书人,倒是有那么一股子傲气。

不是谁都愿意卑颜屈膝,谄媚上官的。

窦翰想要荫补都没机会。

机会是他哥的,他只能通过科举入仕。

大宋最狂的官二代也就是王安石他儿子,放狠话说要砍了宰相韩琦、富弼的脑袋,然后在官场上寸步难行,得了精神病。

像“高衙内”那种猖狂的,也就末期井喷出现。

如今在大宋这些当官的为了保持自家的权力交接,也会逼着子嗣上进,全都得走科举这条路。

两宋的宰相,一半是平民出身,剩下的就是二代出身了。

宋煊瞧着窦翰变化的脸色,好心提醒道:

“哪有人晚上睡觉不戴头盔的,窦小衙内,俺劝你尽早买个头盔,免得下次睡梦中被人敲碎了脑袋。”

窦翰面对宋煊的揶揄,最终一句屁话都不敢放。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再想怎么跟他爹交代。

宋煊与张亢出了病房,站在院子里。

“真没想到宋城会出现此等恶劣之事,本官已经许久未曾遇到了。”

“不。”宋煊拽着自己的考篮带子:

“民不举官不究,宋城码头那里就算是死了几个人,乱葬岗一扔,只要没有报官的,那就天下太平了。”

张亢被宋煊的话搞得不知所措。

情况是这么个情况,可没必要说出来。

“此事你怎么看?”

“俺自是得意的看啊。”宋煊哼笑一声:

“他行事那么猖狂,只断一条腿算是便宜他了,若是那两个强人在狠辣点,直接敲碎他的脑袋,如何能辨认出面目来?”

“你怎么知道是两个人?”

“丁捕头早就与俺说过了。”

宋煊的话脱口而出,侧头望向张亢:

“张推官还在怀疑俺?”

“不是怀疑你。”张亢双手背后,也没有深究的意思:

“只是觉得事情过于巧合,我这里可以说的过去,他爹毕竟是翰林学士,在官场还是有一定关系的。”

“多谢张推官的提醒,这大宋可不姓窦啊!”

张亢也差人去打听窦翰与宋煊之间的争执,听了宋煊这句话,轻微颔首。

反正他就是提个醒。

那两个强人,谁知道跑哪里去落草了。

只要不那银锭子就没事。

“你知道他们都怎么销赃吗?”张亢瞧着远处等候的病人:

“他们抢走的银锭可都有标记的。”

宋煊觉得张亢多虑。

像销赃这种小活,帮派处理的都要比官府要强上许多。

人家吃这碗饭的,自是要好好钻研。

“俺不清楚这种事,丁捕头是本地通,不如问问他。”

“也是。”

张亢轻微颔首,连招呼丁哲的意思都没有,随即哈哈一笑:

“如此想来,其实你考的还不错?”

“没什么难度。”

苏洵在一旁不语,他可是知道这套试卷的难度的。

人人都说张方平过目不忘是天才,可苏洵却觉得宋煊更像是天才呢!

张亢觉得自己白问了。

回头还是问问包拯这个正常考生,他的回答还有些参考性。

至于旁边这个年轻的学子,莫不是也跟宋煊一样是有天分之人,所以才如此早的交卷?

想来也没有什么参考价值,张亢也就没询问了。

“我这段时间都在研究河图,若是等你被书院录取后,若是学业不繁重,我可就要去打扰你了。”

“不急。”

宋煊倒是没有拒绝:

“张推官还是要亲自走一趟踏勘一阵,看看这几年河道是否有变化,方能继续出后续的治理计划,要不然会有出入。”

“嗯,我正是这样想的。”

张亢倒是没有拒绝。

他若是想要在此番修缮河道当中脱颖而出,不晒脱一层皮是不够的。

宋煊只觉得身心舒爽多了:

“张推官,窦翰的腿都成这个样子了,俺看他怕是痊愈不了了。”

“嗯?”张亢面露疑色的道:“你也懂医术?”

“略懂一点。”宋煊走下台阶:

“俺方才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王神医怕是对于脏腑疾病颇为熟练,但是对于外伤并不是很擅长,毕竟人的精力有限。”

“嗯?”

张亢自是知道什么人才会对外伤经验丰富,那便是自幼街头斗殴之人。

“这位小兄弟,你对于医术也有所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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