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
夫人对瑞娇的怀疑还是难以放下,瑞娇装作一脸的屈:“夫人,如果您觉得民女才是这一切的主谋,那索性将民女交给官府得了,民女就是一个郎中,除了治病什么都不会,夫人,您又何必如此为难与民女呢?”
见瑞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夫人也不忍心她一直跪着,急忙将她搀扶了起来:“好了,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我也不会没有原因地将这件事都归咎于你,没有证据之前,只能先将郎中小姐关起来,地牢那里潮湿,不适宜小姐居住,我给老爷吩咐了,就将你先关押在隔壁的小房间里,吃穿不会让你你受委屈,你就暂时蹲一段时间,等老爷将这件事调查清楚了,确认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我会派府里的马车送你回去。”
夫人如此说,瑞娇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夫人,那您的身子还要不要检查一下,您放心,民女只是给您诊断病情而已,医者父母心,民女绝对没有要坑害夫人的意思。”
“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自己的身子暂时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劳姑娘惦记了,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我会让婢女带你去隔壁的房间!好了,你出去吧,我现在累了,需要休息了。”
看来这知府的夫人的防范心还是很敏感的,瑞娇也不会求着给她诊治吧,于是她便被带进了隔壁的小房间,还好,这里什么都有,吃的,穿的,用的,一应俱全,就连书本都有了,除了担心撒宇航之外,住在这里没有什么忧心的。
王臃进来了,看见夫人一脸的愁容,便试探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那个贱蹄子惹夫人生气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夫这就给你出气去。”
“慢!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苦命,竟然摊上了这么愚蠢的两个男人。”夫人生气地说道。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这话怎么说?怎么还摊上了两个男人呢,我知道一个是骂我,那另外一个呢?”王臃居然没有想到这另外一个男人就是自己的那蠢儿子王天恩。
“愚蠢至极,难道你不知道还有你的那个蠢儿子吗?”夫人坐在椅子上,端了一杯茶。
“哎呀,夫人啊,这话可要说清楚了,别这么吓为夫好不好?那蠢儿子再蠢,也还是个孝顺的,不是吗?”王臃撅着嘴巴,假装很生气的样子。
“少贫嘴,说正经的,你是不是干了什么灭家族的事情?那贼人怎么知道你的书房里放着东西,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书房里到底丢了什么重要的宝贝?”夫人直接质问起来了。
这王臃听到自己的夫人问起书房的事情,立即触了眉头一般地回绝:“夫人,你现在的身子弱,就不要操这些心了,那盗贼一定以为我藏了不少金银,殊不知,我一个小小的知府,能有什么金银,要说书房,丢了几件瓷器而已,不值钱的,夫人莫要挂在心上。”
瑞娇觉得,在醉酒和被凌辱之间,她宁可醉酒,也不要被凌辱,而且对方还是这么一个地痞流氓,她怎么说也算是将军的嫡女,怎么能做出这等龌龊之事呢。
“来,不许耍赖,猜拳喝酒,谁输了谁喝,不许抵赖!”瑞娇的想法是猜拳,谁输了谁喝。
“不行,一人一坛,猜什么拳?”王天恩直截了当地决定了游戏的规则。
“不行,这样一来,公平何在?尚且我还是个女流之辈,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对你少公子的名誉也不好,是吧?”瑞娇的伶牙俐齿让王天恩没有反驳的余地。
“行,猜拳就猜拳,你猜得过我吗?”王天恩的嘴巴险些贴到了瑞娇的脸上了,瑞娇站了起来:“猜不过,那是我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