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通河如一堆烂泥一样躺在木板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她想叫喊出来,又怕被人听见了笑话,只好忍着。
看到没人了,这才绕到后门,一瘸一拐地来到了门口的马车上:“走,到,到郑府!”
那车夫朝里看了一眼,说道:“大人,您是找谁呀?听人家说,这郑府的门槛可是很高的啊!”
郑通河的屁股上一阵生疼,他忍着痛靠在马车上,可谁知道这个车夫竟然这么说,于是,他怒火攻心,指着车夫说道:“行了,你就别胡说了,赶紧的送我到郑府,再胡说一分银钱没有!”
赶车的车夫一听,急忙挥了挥手:“好嘞!老身拖家带口的挣这点钱也不容易,老爷可要手下留情。”
到了郑府门口,马车停下来了,郑通河摸了摸身上:“好啊,就这么说了。”
“老爷,找钱。”车夫嚷嚷着,可郑通河的脚步快的他有些撵不上。
“不用找了,你自己拿上赶紧离开!”赶车的有些庆幸,又有些不踏实,他赶车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人,除了脾气有些古怪之外,还给人多给银子,一看就是有钱人,不差钱。
郑通河回到府中就倒在院子里,捂着屁股说道:“我的屁股哎!这马车一路颠簸来,我差点散架了。”
郑夫人着急慌忙地赶了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堂堂一个相国,怎么能如此不顾颜面?”
“行了,再别啰嗦了,人家的女人看到自己老头儿成这个样子都能急哭,你却是这个样子,着实令人伤心。”郑通河对郑夫人的态度很不满意,冷冷地说道。
郑夫人皱着眉头说道:“那你说,你到底怎么了吗?你怎么会挨打?你堂堂相国,怎么会有人敢打你啊!”
郑通河冷着脸说道:“你说的老爷我好像很厉害一样,你要知道,就算世界上人人都不敢动老爷我,可不还有个皇上吗?”
“皇上?你不是给皇上一个女人呢么,怎么会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