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奴才手里拎着鞭子,缓缓来到了林舟方的面前:“跪下!竟敢熏到瑞小姐?找打!”
林舟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个奴才的鞭子便落在了自己的脊背上,一股钻心的疼痛迅速传到自己的骨头里,她强忍着不哀嚎,脸上挂着冷蔑的笑意:“我怎么就熏到小姐了,只是我弄花肥的时候不小心溅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已。”
“还敢狡辩?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敢狡辩?使劲打,打到她哭嚎求饶为止!”夜笙冷冷吩咐了一句,转身离开。
听到林舟方的呼喊声,苗儿感觉好奇这才来到后院,没有想到却遇到了脚步匆匆的夜笙。
“是你?你打了她?真是没有想到,你这个奴才的手段还是很阴毒的,按理说林舟方不应该受到这种折磨,虽然她之前对不起小姐,可再怎么说,自从她来到咱们这翠云斋,苦活累活她都包了,这也也就够了,你却在这里对她用私刑?”
苗儿的这句话让夜笙感觉到不舒服,夜笙一把拽住了她:“不许你这么说我,你知道的,你我都是下人,话何必说的这么难听?我这么做,还不是主子的吩咐,没有主子的吩咐,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啊。”
苗儿微微一笑:“看把你紧张的,知道是你们主子的事,可逆知道,如果小姐知道二皇子对她动私刑的话,还真不知道小姐会怎么想?虽然林舟方之前的确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可如今她已经得到了该有的报应,你们还这样折磨她?”
夜笙不想解释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很快,林舟方受伤的事情就传到了郑通河的耳朵里,他本来就对二皇子有看法,再加上这次出征被皇上封赏的事情,虽然郑通河已经明确表示不再与林舟方有任何关系,但在这个时候,他还是很愤怒:“什么?林舟方到底犯了什么错,他,他竟然在自己的府里动用私刑?不行,这件事一定要告知皇上,否则,他岂不是无法无天了,再怎么说,林舟方是瑞将军的妻妾,是本相的干女儿,就算处置,也轮不到他。”
皇上的态度倒是很惊讶:“什么?你说二皇子将林舟方关押在自己的府中,滥用私刑?果真是如你所说,为了瑞娇吗?”
郑通河微微弯腰,理直气壮地说道:“皇上如果不相信微臣的话,大可以去翠云斋看看,看那瑞娇在翠云斋是什么待遇?瑞娇如今再二皇子眼中比任何人都重要!”
瑞娇得知这个情况,便迅速穿上衣服,朝着院外走去。
苗儿紧紧跟在身后:“小姐,您这是做什么?身体还没有恢复,切不可遇了风寒。”
“行了,你就别叨叨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怕我遇到了风寒,我告诉你,如果这件事闹大了,远远比我得了伤寒重要几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