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张太医捂住自己的左脸,疼得龇牙咧嘴,还有一只手捂住嘴,傅元嘉眨巴着大眼睛,不禁有些好奇,打了脸,捂嘴又是做什么。
“张太医,你捂嘴做什么?”
“回”张太医含糊地说着话,“回格格,臣的假牙,假牙掉了,请容臣失礼了。”
说着,他便从口中取出假牙,在嘴里捣鼓了好一会儿,才将假牙重新按上去。傅元嘉呆立当场,现在她不仅是肋下疼,连胃也跟着不舒服了。
“呕”
“格格,您怎滴还吐了!”荣嬷嬷赶紧递上痰盂。
“太恶心了,真的太恶心了呕”傅元嘉忍不住干呕了起来,张太医见她症状十分明显,欲要上前给她诊脉,却被傅元嘉给躲开了。
“不”
“格格,烦请您伸手让老朽诊脉,不然如何可知您得的到底是什么病症,也好对症下药不是,若您不让臣诊脉,那么就不能对症下药,您就好不了,您说对不对”
叨叨叨
傅元嘉觉得自己耳边仿佛有三百只鸭子不停地在叫,脑袋都要炸掉了,这个张太医不仅是个慢性子,还是个碎嘴子。
难道是紫禁城里待久了,不是疯就是傻吗?
“闭嘴”
傅元嘉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内心深处的呐喊,“张太医,你你别说了,我我让你诊脉,求你别说了。”
“哦。”
见她十分配合,张太医果然噤声不语,认真地开始把脉。
傅元嘉揉了揉太阳穴,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张太医,我觉得你应该姓唐,名三藏,身边跟着一只猴子一只猪,还有一个傻子一匹马,一条道儿走到西天去取经。”。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