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琴,你别太过分!”富察元春急了,噌得从座位上站起来。
“呀,大姐,妹妹可没说是姐姐啊,姐姐你怎么就急了呢!”
“你!”
“莫不是姐姐做贼心虚?”
元琴这话一下戳中了元春的软肋,激得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脸上五颜六色的像是打翻了颜料盘一般好看。
“启禀福晋,春儿突感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说完,不等郭络罗氏点头,转身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傅元嘉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了一眼富察元琴,“二姐,你又何必同她置气呢?”
“我不习惯欠人人情。”
“呃”
傅元嘉知道她指的是自己在湖边救过她一次,没想到这刁蛮的二姐竟是一个恩怨分明之人,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没什么事儿,我也先走了。”
说着,元琴站起身来,朝着福晋福了福身子也离开了。
“真有趣!”
“嗯?”
郭络罗氏颇有兴味地看向傅元嘉,十分好奇地问:“不知道嘉儿看出什么来了,觉得甚是有趣啊?不妨说给额娘听听。”
“大姐借花献佛,想卖一个好,巴结额娘,谁知二姐强势拆台,拂了她的面子,倒是结结实实卖了一个好,这么一出好戏难道不有趣吗?”。
傅元嘉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