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倒是把傅元嘉给问住了,她迟疑了一下,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这几次见面,好像确实有那么一两次是故意的。
“果然是个白眼狼!”胤裪一把夺过傅元嘉的帕子,自顾自的擦起来,“哼,用不着你,爷自己来!”
“十二阿哥息怒,奴才给您赔不是了。”
“哼!”
胤裪别过头去,不搭理她,一扭脸正巧看到握着笔呆若木鸡的富察元春,只道是自己丢了面子,想起她也姓富察,顿时心里起了无名火。
“看什么看,爷脸上只有茶水没有字,要是今日你这诗写不好,小心爷治你得罪!”
“是,是”
富察元春手一抖,一滴墨便落在了宣纸上,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请十二阿哥恕罪,奴才”
见状,傅元嘉不由叹气,这个死小孩,心眼儿比针尖还小不说,居然还学会迁怒了。这富察元春也是,不就是一首诗嘛,随便背一首不就完了。
居然罚站了这么久,一个字都写不出来,真是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关键时刻,还是得靠她出马,来展现一下二十一世纪的九年义务教育是何等的优秀,想当年她可是全年级口算第一,书法冠军。
“十二爷,您消消气,我大姐身子弱,胆子您别跟她一般见识,不如我给您画一幅画,若是画得合您心意,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傅元嘉讨好道。
“先画!”
胤裪鼓着腮帮子,傲娇地昂着头,勉强算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