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羲爵带着安笙来到了赫斯特市某个墓园里。
这里的雨似乎比英本顿还要大些。
似乎是感受到了安笙内心的呼唤,所以以这场雨来祭奠孟叔。
墓碑上只有孟叔的名字和他的相片,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我八岁进总统府之前都是孟叔照顾我的,从小孟叔就教导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好好的活下去……”安笙苦笑道:“如今我还活着,他却不在了。”
楼羲爵静静的看着她,不开口,不安慰,从她恢复记忆后,她就一直压抑着自己,现在她需要抒发出来,所以他认真的听着她讲述过去的事情。
以前她八岁前的事情,她从来不讲。
现在她愿意讲,他当然愿意听。
安笙讲了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等她讲完的时候,雨也渐渐小了。
楼羲爵见她手指颤抖了一下,赶紧把自己身上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其实她穿的并不少,只是她心里冷,冷了很多年了。
“安笙,我们回去吧。”
安笙裹紧他的外套点了点头,可是刚移动脚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拽住了她,让她无法移动。
她低头看去,一只脏兮兮的灰鼠咬住了她的裤管,她本想甩开,却一动不动的看着它。
楼羲爵刚想踢开那只灰鼠,安笙连忙制止了他:“别伤害它。”
楼羲爵堪堪停住了脚,不明所以的看着安笙:“你想收养它?”
安笙从来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即便是看到沿街乞讨的人都不见得会帮忙,可是她居然会怜悯一只灰鼠。
因为灰鼠身上太脏了,看不清它的品种,所以只能叫它灰鼠了。
“我想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