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终于忍不住了，破口大叫起来，这太恐怖了，那些不仅仅是古时代的陈年旧事，还有鲜血，有道则，又可怕的征伐余波。

那些战斗所留下的痕迹，哪怕过了千载万载，依旧透散着凌厉而又强盛的力量，只是在观看，都生出感觉，如同亲临了那一场战争，被长剑一剑劈断，被战斧力劈……

“不要勉强，小家伙，你现在的修为还太弱小了，终于一天，能够窥见背后的一切。”玄疯子出言，劝楚凡停下，能够见到流血的九天，能够见到这场血与乱，楚凡已经足够震撼了，他的天资惊艳无双，恐怖绝伦。

毕竟，这一切的场景，当时被化入只言片语之中的时候，是为了至尊所准备，让他们能够知晓过去发生的一切，感同身受其中的所有，然而，楚凡却是触发了，而且，仅仅只有二等气旋境，就连蝼蚁都不如的层次！

“不行，我还能继续，我要看到这鲜血的尽头，我要窥见这乱后的一切！”

楚凡倔强开口，眸中闪烁着一种光泽，说完此话，他的脑海之中的精神虚影，再一次向前迈步，向前行走，继续探索这条斑驳的古史，窥见血与乱背后的真相！

这一刻，玄疯子不禁有些微微发愣，远在数千里外的凰主，也呆住了，楚凡刚才的表情，太像了，和那个人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

那般的认真，那般的倔强，只要是他认定了的事情，根本就不能更改，这一下子，让他们热泪盈眶，仿佛在某个瞬间，他们见到的不是楚凡，而是那个横推古今的无上人。

两位十重至尊，在这一刻，眼眶居然泛红了，有泪水在打转，同时，他们的身躯在颤抖，因为激动而颤抖。

这一刻，凰主彻底打消了对楚凡的疑虑，这个小子，就算是再怎么厚脸皮，也绝对，值得他们如此等待五千年时光！

与此同时，楚凡已经开始了他的脚步，走在那一条斑驳的古史上，每向前一步，都是让他无比证据，太恐怖了，血与乱，贯穿了整个古时代，一切都被颠覆，那黑暗，也是在此刻初生。

而且，他有一种感觉，自己所接触到的，依旧不过是沧海一粟，所见到，也不过是昔日的冰山一角。

这一切，太过庞大了，如此血与乱，是人为？还是天定？让他感到了毛骨悚然，居然能够贯穿整个古时代，那个耀眼的过去，竟然被如此染红！

楚凡停下了步子，无法继续，只能自言自语，道“血与乱的尽头，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