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日金牙,开口就是谎。
说的多了,自己都信了。
她不再和对方纠缠,径自进院子里。
秦霰关大门,跟在她后面,她道:“曹梅娇是不是得神经病了啊?越来越极端。”
秦霰:“有攻击力的疯子会无差别攻击任何人,她只针对你,可你从未得罪过她,我反倒几次拒绝为她提供帮助。”
李映棠:“疯子不是傻子,你人高马大,她本能觉得对付不了你。我是女的好对付的多,跟你有夫妻关系,伤害我,等于伤害你。若下次大娘再找你道歉,或者为曹梅娇说话,你提议他们送曹梅娇到神经科看看,早发现早治疗。”
秦霰眼眸含笑:“你怎么突然同情对方了。”
李映棠反驳他:“不是突然,是我为人一向有同情心好嘛!而且我快当妈妈了,想象一下,如果我和孩子被迫分离,可能也得疯一段时间。”
“你们性格心境不一样,她这个人纯坏,往后下班去哪里等我一起。”秦霰说。
“好的。”李映棠拿出土地证。“等工厂落实了,办证时加上你的名字。”
秦霰这次坚决不同意。
一而再的给他好处,像极了安排他的今后。
李映棠无语,白给的好处不拿,傻不傻?“不要拉倒。”
“......”
.........
此后的一周。
李映棠除了日常工作后,多了一项监督卫生间改造的活。
完工这天。
工头道:“地上的砖刚贴,起码两天后才能踩,四个卫生间拢共一百五。”
“好的。”李映棠爽快的付了工资。
两天后,安排人打扫卫生,接着便是搬家。
床铺、摆设,衣柜,日常用品,但凡能挪动的东西,一个不落。
工人们往外运时,附近的邻居们围观。
“小媳妇,这是干嘛?不在这儿住了啊。”
“嗯。”李映棠受够了曹梅娇的发疯,垃圾、废水,统统往她门前倒。
大娘每次都会收拾,大娘的儿子几次对曹梅娇动手。
她一见这阵仗,有火也不好发作了。
“搬哪里了?这边刚装修的房子不住多可惜啊。”有人说。
李映棠同样惋惜,这边的房子是她亲手设计装修,住不到一年,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没办法。”
“这梅娇也是,从前不这样啊,最近变得我快不认识了,感觉整个人面相都不一样了。”又有人说。
李映棠不搭腔。
“什么时候办乔迁?我们怎么联系你啊?”
“别联系了吧。”李映棠想清静几天。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尴尬。
家里能搬的东西搬完后,李映棠锁门离去。
到了新家。
秦霰已经在现场指挥工人摆放家具,他今天休息,早早来到新房准备。
楼上两间卧室的床和衣柜以及一些摆设被工人抬到院子里。
李映棠经过时掠一眼,床板上有一个人影印迹。她稀奇道:“阿霰你看,上面有个汗侵蚀出的痕迹。”
秦霰视线一顿,沉思道:“像人死后渗透出的体液。”
李映棠:“别吓我啊。”
秦霰一笑:“怕什么,我们之前住的主卧也曾死过人。”
李映棠:“.......之前的难产死亡,现在的或许是凶杀案?”
秦霰:“房间很整洁,不像发生过凶杀案。”
“理由?”
“凶杀案现场比较阴森,那种感觉我也形容不出,这边的房子没有,床板上的印迹不大,应该是个老人,可能独居,去世后一直没人发现。”秦霰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