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她是不是跟胭脂铺子的那群人是同伙?”
萧妄道:“她说她跟胭脂铺子的掌柜娘子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只要她每介绍一个年轻女客给胭脂铺子,不管最后生意能否做成,她都能拿到三十文的介绍费。为了赚钱她经常把客人介绍去隔壁胭脂铺子,她并不知道胭脂铺子的掌柜娘子到底是何来历,只以为对方就是个普通生意人。”
朝露迟疑道:“她的话可信吗?”
“她看起来不像是撒谎的样子,而且我们手里并没有证明她撒谎的证据,姑且只能信她。”
朝露一脸愁苦,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们手里的证据太少了。
这时杜凌洲和捕快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
捕快回到店门口守着,怀砚扶着杜凌洲离开,两人在街口与萧妄、朝露会合。
一行人乘坐马车返回云客来,得知萧磲还在刺史府没回来,于是萧妄让朝露和杜凌洲留在云客来,他带着九叔快马加鞭赶往刺史府。
与此同时,燕辞晚被带回府衙,米捕头将她移交给女牢。
女狱卒将燕辞晚从头到脚仔细搜了一遍,将她身上值钱的物件全部搜走,并把她的手脚全部套上镣铐。
她被关入最里面那间的牢房,牢房内早已关了两名女囚。
不同的是,那两个女囚没有戴镣铐,手脚都能自由活动。自打燕辞晚进入牢房,两人就盯上了她,那目光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燕辞晚问:“为什么她们不用戴镣铐,偏只有我要戴镣铐?”
女狱卒粗声粗气地回了句:“上头是这么交代的!”
说完她就哐当一声用力关上牢门,并给门上了锁。
燕辞晚看向牢房内的另外两名女囚,她们此时已经站起身,一左一右逼近燕辞晚。
看两人这架势,燕辞晚就知道来者不善,但自己手脚都被镣铐锁着,行动受到限制,局势对她很不利。
她警告道:“你们不要乱来,否则我就要喊人了。”
左边那名女囚桀桀怪笑:“你叫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叫得有多大声。”
右边那名女囚撸起衣袖,露出强壮的胳膊:“别跟她废话,赶紧动手吧。”
两人同时扑上来,一左一右抓住燕辞晚的肩膀和胳膊,想要将她的脑袋压进木桶里面。
那木桶原本被放在角落里,是犯人用来拉屎拉尿的,上面还搭着个盖子。
此刻盖子早已不翼而飞,木桶被摆在了牢房中间,距离燕辞晚只有咫尺之遥。
燕辞晚大喊救命,然而无人理会。
她想起方才女狱卒说的话,看来早已有人将此地打点妥当,为的就是狠狠折辱她。
幕后之人设下的圈套一环套一环,非要将她逼入绝境不可。
燕辞晚反手抓住两名女囚的手腕,运转内功,用力往下一压,就听到一声闷响,两人的手腕骨被硬生生折断!
两人齐齐发出凄厉惨叫,下意识松开了燕辞晚。
燕辞晚顺利拜托桎梏,她甩了下手,手腕上戴着的镣铐随之发出哗啦啦声响。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两名女囚,冷冷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