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小白晃动着椅子，叼着吸管，开心的问：“哈哈！你是不是想问我是谁……没错！我就是小白！姓沐名小白！江湖人称……浪子刀客！”

“你……是沐小白？那我是什么？”

“你也是沐小白啊！”

小白点头，“那你是什么？”

“还是沐小白！”

小白脑子乱了，眉头皱成了一团，然后笑的耸肩，“哈哈哈哈哈！”

他上前，抢走了饮料！

然后问的奇怪。

“你知道是吧？”

对方回答奇怪。

“知道！”

“一切的是你干的！”

“不不不……咱们什么都不算！”

小白，“什么什么都不算！”

“因为咱们都掉进深渊了啊！小白已经醒了，他在那边呢……”

小白哑口无言，“我……到底什么？那边？那边的真实世界？等等，你是说我死了呗？”

“反正怎么理解都可以……”小白不动，对方又抢走了饮料。

“我有好多问题！！我要问你！”

“问啊！都是一家人！沐小白心地善良，善解人意……”

“我刚才在证明多元世界！！你直接告诉我，到底存不存在……”

“哝……”“沐小白”摊手，一指周围，“这么真实，你问我？”

他面无表情，“哦！还有，我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我一早就觉得自己奇奇怪怪的！”

“当你来到这里的那一刻，我们都是他的一部分……话说，你不那么拼命也没事，每一次都这样，至于吗？还要我天天帮你，唉……”

“我难道精神分裂了？！好吧？看到你，不承认也不行了吧？哈哈！”

“虽然每个人都多多少少有点精神分裂……嗯，但我们不一样……”对方滋溜了一口果汁，非常的奇怪的说。

“我们不一样？”

“哈哈！咱们是谁！那可是上天入地，古往今来，从混沌诞生的一号人物……”

“啊啊啊！啊啊啊啊！咱们能不吹牛了吗！我要回去！”

“待着多好啊？”

“不好！”

“哦……中午烧鲤鱼，拔丝山药，法式鹅肝，蟹肉羹、锅烧肘子……”

有那么一刻，小白确实心动了。

“怎么离开这个世界？我要离开这……”

“哦！那就走呗？还要我送你吗……”

“我怎么走？你告诉我！”

对方看了看他，然后和儿童一样摆出一个手势，“嗖……一下！就走了啊！！”

“实际一点，比如？”

对方试着把手按在心脏，模拟音效：“嘭！”

小白学这模样，舔了舔嘴唇，打算拼了，“我想问问……和你一样的东西，到底有多少个！是不是我每死一次，哪怕在……梦境……都会分裂一个怪物？”

“也没几个，凑一桌麻将都不够的……不过你再努力努力，说不定以后能够……”

“……”

“哎我说，小白老兄，下回救人前你冷静冷静！！！恶魔之力这么搞！也不行啊！下回就算要来，你提前知会我一声，也好让我准备两个菜……”

小白抽动嘴角：“面筋怎么样……烤面筋！”

“好点子！”

小白撕开了自己的心脏。

然后，世界破碎了。

……

他回来了，除了虚弱，感觉没什么不同的。

一双带着冰冷的手，忽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小白自己也不知道他一睁眼会看到什么。

有了刚才三次的经验，他有点古怪，没有直接就太过乐观。

“别楞着啊！猜猜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