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声音里的隐忍克制临近崩溃,“受不住的话,咬我。”
顾念还没想明白,那一句抱歉指的是什么,下一秒就无法控制得咬住面前的肩膀。
是以盈盈露滴湿牡丹,翩翩粉蝶暗偷香。
所谓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
顾念最初其实还是有过设想的。
她原本的原本,最理想化的剧本,是在缱绻缠绵的某一个瞬间,制止住穆子言的动作,最好是翻身把军长大人压在身下,然后贴在耳边说道,“喊我,念念。”
设想很美好,剧本很完美,想象中穆子言呆愣得有些傻的反应也很好满足了顾念的成就感。
唯独,漏算了穆子言傲人的体力,以及……被压抑了整整两年的谷欠望。
顾念赤着身子躺在被窝里,全身上下都叫嚣着酸痛,闭着眼睛,下一秒就快要沉入梦中。
她根本没有机会说话,更别说还翻身把人压下?
背脊处又传来湿热的触感,顾念连细微反抗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声音细软无骨,“穆子言,别……”
“嗯。”
他应了声,吮吻的力度一个却比一个还要深。
“刚刚洗澡就明明闹过了……”
“嗯。”
他轻轻应着,圈着顾念的手向上,很快找到让他流连的柔软。
穆子言亲了亲顾念颈后的肌肤,“乖。”
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