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有可能是他们故意这么做的，为了混淆我们警方的侦查方向，比如说就是让我们怀疑是同一个凶手作案。别去想了，等我们找到证据后，就能证明是不是同个嫌疑人所为。”

“你们还走不走了？不走的话，你们俩就留在这里，我们先走了。”

2022年7月17日清晨520天气晴

08

等他们回到省厅，许芷若看起来明显心情沮丧，一路上一直低着头，回到省厅她就直接到办公室里面去了。

剩余的其他人他们来到了局长办公室，他们在局长办公室里，并没有看见包局，只有姚局和詹教在。

“包局最近都有事情，所以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我来负责带你们。为什么我没看见许芷若呢？”

“她呀，回到自己办公室去了。虽然尸体已经腐败了，但她还是认出了自己班主任的尸体，我们都不确定她是怎么认出来的。”

“好了，让她自己一个人静静吧。毕竟突然知道自己原来的老师死了，是个人都会比较难过。就算是冷若冰山的许芷若也不例外。这还是我第二次见她这样。”

“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第一次是在王晓你躺在医院的时候，我们大家都知道许芷若的内心里其实一直很难过，可是她不想别人为他担心，所以她选择了忍，忍住眼泪不留出来。第二次就是今天了。”

“王晓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在昏迷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也根本就没想到许芷若居然为他这么伤心。”

“王晓，到时候你安慰一下她。我们现在进入正题吧。”

“我明白。”

陈萧这时候来到了局长办公室，他说：“尸检已经结束了，我们也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线索。叶子那边也差不多鉴定完了，可以开案件分析会。”

“那要不要叫上许芷若呢？”

“免了吧。让她好好休息一下，我们这几人开案件分析会吧。”

“陈萧，你说说两具尸体的尸检情况。”

“第一具女被害者穿着黑色的蕾丝打底衫，下身是一条牛仔阔腿裤，看起来很知性。只不过那件黑色蕾丝打底衫比较透，能看清楚打底衫内部，所以这件事就比较奇怪。打底衫的上半边扣子全部打开了，衣衫不整，被害者生前有被侵犯过，会阴部有擦伤的损伤，在体内发现有液体。液体在信息人口库里并没有发现一致的，所以这液体是来自于哪名男性的。”

“那被害者的死因你们调查清楚了吗？”

“完全调查清楚了。被害者是被人用手大力扼压颈部导致机械性窒息身亡，虽然看不清被害者面部的颜色，但是从被害者体内的尸检情况还是能看出来，首先是系统解剖，从颅腔、腹腔、胸腔检查，颅脑没有发现对冲伤，颅骨也没有出现骨折痕，蛛网膜也没有出血，看来被害者头部没有受到损伤。打开胸腔，被害者心脏有点状出血，这是机械性窒息有的症状，肺部重量经称重，重量有增加，体积有增大，出现了肺气肿，没有大出血的迹象。腹腔的胃部没有溺液，也没发现泥沙，所以被害者应该是机械性窒息。”

“那被害者的身份呢？”

“经过鉴定，在失踪人口信息库里查到了这名被害者的身份，这名被害者叫孙燕。”

“另一名被害者的死亡原因？”

“还是一样的死因机械性窒息，都是先奸后杀。体内的和孙燕体内一致，可以做同一认定。”

“另一名被害者的身份呢？”

“她叫宋幂，结果已经比对结束了，看来许芷若的直觉没错。宋幂的穿着是一套职业装，套裙加西服，腿上穿的是黑色的丝袜，一看就特别有成熟的韵味。”

“知不知道杀害她们两个人的凶手是谁呢？”邓恺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

“叶子，你来说说看在现场发现了什么线索呢？”王晓让叶子说话。

“我们在现场发现的轮胎印痕，是一辆大众的车型，车款是新的，但每款大众车型的轮胎印痕却是不同的，这轮胎印痕经比对后，是大众途观的车型。具体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在废弃工厂发现了立体足迹，我们做好了足迹倒模，鞋码大约为42码，身高178厘米，体重约为80kg，这是嫌疑人的基本特征。”

“尸体和现场的基本大部分就是这样，接下来由我来说说第二具尸体的基本信息。之前许芷若和王晓去浔阳中学探望许芷若的母校老师，在询问到她之前班主任宋幂的时候，学校里的老师都说宋幂已经辞职了，可是都没来得及告诉他们，他们都有一堆怨言。平时宋幂是住在学校里的，这是学校集资买的房子，每个老师都有一个指标，主要是学校给老师们的福利，为了那些住的太远或者单身的老师提供一个居住的地方。后来许芷若和王晓他们来到宋幂在学校居住地，发现这里至少半个月没有住人了，家里都积了一层较薄的灰尘，而且被害者宋幂家里的衣柜发现了她自己的衣服，在抽屉里找到了她的钱包和几百元现金。差不多情况就是这样。”李放民讲述道。

“那我们下一步的行动，调查一下孙燕家里的基本情况信息，主要是查孙燕她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在这之前有没有见过什么人，以及在她失踪前最后去过什么地方。第二步调查宋幂的学校，总感觉学校的领导隐瞒了什么重要线索，所以他们才会对外宣称宋幂她辞职了，不过当时王晓和许芷若并没有去询问学校的领导。所以我们更应该去深入调查学校领导他们到底在隐藏什么。这个正是我们应该调查的地方，而且被害者宋幂家里的所有东西都必须彻查一遍，特别是宋幂的笔记本电脑。”姚局开始布置下一步的计划。

“那要不要叫上许芷若呢？”

“为了避免她的嫌疑，让她冷静一下，这个案子她就不要参与了，这也是为了她好。”

会议室的推拉门突然被打开，许芷若说：“领导，我要参加这个案子。”

“可是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参与这个案子，所以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我没事。”

许芷若义正言辞地说，表现出非常坚定的语气，她非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