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侦查员用一脸疑惑的眼神看着叶子，他们不清楚叶子为什么会这么说，只觉得叶子说了就一定有他说的道理。

“因为在现场我们发现了几枚足迹，这几枚足迹均不属于同一个人，尺码也不同，所以我怀疑嫌疑人有多人。而且我们国内的足迹系统不像指纹系统那么完善，所以也很难查出这几枚足迹属于哪几个人，法律上也不能当作是直接证据使用，所以足迹更多的是用来甄别和排除犯罪嫌疑人。”

“所以就算我们有足迹也没用啊。现在该怎么办？”邓恺说。

“许芷若，你有什么看法呢？”王晓看向许芷若问道。

但是许芷若却怎么也不说话，没办法的王晓只好继续去询问别人的看法。

“我没什么看法。不过这个案子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解决的，因为它的背后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线索。”

这是詹教的直觉，其实更多的是他经验累积出来的。

“许芷若，案件分析会结束后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话跟你谈谈。大家还有没有什么疑问呢？如果没有疑问的话，案件分析会就这样结束吧。”

会议结束后，詹教一脸黑地走出了会议室大厅，许芷若低着头跟着詹教后面，话都不敢说几个字，许芷若心里也很清楚，师父是真的生气了。

“师父。”许芷若有些委屈地说。

“你别叫我师父！我现在根本没有你这样的徒弟，你现在越来越感情用事了，你知道吗？”师父丝毫不留情面地批评道。

“师父，我只是觉得不可能是那家鱼肠粉店铺的老板他们一家杀的，他们人都很好，我也特别喜欢他们一家，所以这根本不可能是他们一家杀的。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会去证明给你看我是对的。”许芷若还是很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人都是有七情六欲，你自己也不例外。而且你也接触了这么多的案子，你的心原本就没有像以前那么单纯了，反而走多了城市的道路，就更多混在了尘俗往事中，现在才是你目前最大的困难，你什么时候能突破这点，什么时候才是你真正地成长了。”

“师父，我想自己一个人去静一静。”

“你自己去吧，什么时候想清楚自己的错误，什么时候再回来。如果你现在就回来就真的有可能会弄错了侦查方向。”

“我都明白的，师父。”

许芷若从詹教办公室出来后，王晓还站在门外，王晓一脸担心地问：“你没事吧？你师父有没有骂你？”

“你过来陪我一下吧。”

他们俩走到楼下的时候，才开口说第一句话，之前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都不知道说什么。这会是许芷若先开口：

“我们不适合做情侣，只适合做朋友和同事。”

“为什么？”王晓突然有些愤怒地说，因为他根本没想到许芷若居然会和他说出这个事情，这令王晓一时半会根本不能接受。

“我也很难过，但是我们不合适。”许芷若说完，便打算离开。

“今天这件事你必须跟我解释清楚。”

“没什么好解释的，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你今天也别跟我打电话，你打了我也不会接的。”许芷若扔完最后一句话便消失在王晓的眼前。

王晓跑过去追许芷若，正好碰见许芷若开车离开省厅大楼，许芷若把车停在王晓面前说：“你不要到我家来，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王晓本来还正打算开车去许芷若家问清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许芷若一句话直接让王晓哑口无言。

6月5日，他们准备再次召开一次简短的会议，但是这次会议许芷若并没有来，王晓也是心不在焉，全程都是邓恺和黄鸣在发言，他们也比较担心许芷若和王晓。

“不用担心他们，你们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说吧。”詹教说。

“我觉得我应该要着重调查被害者杨水香的仇人以及有谁和她发生过争执矛盾。但是同时还要分出一些侦查员去排除杨水香的其它关系，还要走访附近的街坊邻居。”

“明白。”

“你们还有没有什么发现呢？”

“没有。不过叶子和陈萧那边倒是有新的收获。”

“在当时案件分析会结束后，我回到法医室，我发现他们根本没有去辨认尸体，因为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根本没有动。虽然他们哭的很伤心，但全是演出来的。”

“他们为什么要演？难道他们真的知道些什么？”詹教说。

“所以我觉得还应该调查杨水香的四个女儿。她们四个肯定是知道内情，所以我们需要从她们嘴里套出什么话。”

“我感觉难啊。他们之前都已经做好准备了，他们的口供基本一致，所以他们之前就已经串供好了。”

“就算难我们也要慢慢磨得她们开口。”邓恺说道。

“那就按照你说的方法做吧。”

会议结束后，王晓找到了詹教，王晓对詹教说：“师父，许芷若跟我说，说我们只做朋友和同事，不适合做情侣。”

“你别太担心了，许芷若她只是心情不好所以才这么说。因为当时案件分析会结束后，我就批评了她一顿。她自己想一想就很能明白了这件事是她自己做错了。你也别太在意了，整个黑鹰组现在死气沉沉，需要你重新回去重振士气。”

“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回去。”

此时的许芷若正在想：在人生的路上，有许多坎坷，她曾经重重的摔了一脚，希望有人的搀扶，可是，路上空无一人。她困惑了，是朝前走，还是向后退？她的情绪跌倒了最低谷。是你，对我说：往前走，朋友，不要怕，后面我帮你。她刹那间，心情如天般晴朗，一股暖流在身体回荡。是你，对我的安慰、鼓励与扶持，使我顺利地走过人生的坎坷。感谢有你黑鹰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