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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鸣通过对尚德的社会关系进行调查,发现尚德喜欢赌博,尚德他有许多好友都是赌徒,所以黄鸣怀疑他们之前的推测是错误的。因为尚德既然是赌徒的话,那么就很有可能是财杀啊,之前他们都没有考虑到这点。
黄鸣和治安管理员一起来到尚德经常去的那家赌场,警察一进来,那些赌博人员便吓得蹲在墙角。
“你们也不用害怕,我来这里的目的主要是问你们一些情况。”黄鸣说。
“警察同志,你们问吧。”
“你们这里有没有谁认识尚德的人?我警告你们一定要如实回答,否则你们都要跟我回去。”
“明白了。”那些赌博人员害怕地说。
“你们自己先好好想想看,可千万不能乱说,不然你们都知道的。”
“我想起来了。我曾经和尚德在一起赌博,我是他的朋友,这里还是尚德介绍我来的。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后来尚德告诉我,怎么打麻将,怎么打牌,慢慢我也就学会了。”
“你要告诉我的不是这些事。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看见尚德来这里打麻将?”
“没有。不过说起来也真是奇怪,我最近真的很少见到他,而且在赌场里也没有看见他。而且我打他电话,但是没有人接听。”
“因为尚德他死了。”
“怎么可能?我之前见他还好好的,怎么说死就突然死了呢?”赌博人员惊讶道。
“他患有癌症,所以他的死也说不准。”黄鸣没有把真实的情况告诉那名赌博人员。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他是自杀的呢。”
“你怎么会是认为他是自杀的呢?”
“因为他因为打麻将欠了别人挺多钱,加起来也有七八万吧,但是这个数额他根本还不起啊。”
“不过这倒也是,再加上他还要治病,所以根本还不请这么大一笔巨额,他因为压力太大,又还不请欠下的赌债,所以只能自杀。”
“你这么一说看起来尚德还真有可能是自杀。”
“而且警官同志,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就是曾经有人到过尚德的家去讨债,但是尚德的家却没有人在。”
“然后他们就这么回来了吗?”
“不过他欠了可不止这一家人的债,还有其他的,所以我感觉可能讨债的人把他杀了。”
“明白了,你可以退下了。还有没有人知道?”
“我知道。尚德还有几个狐朋狗友,也在一起赌博过,而且还在一起吃过饭,其中尚德还和一人有过冲突和矛盾。而且尚德还欠那人许多钱。”
“那你知道你口中所说的那人叫什么名字?”
“叫刘纠。”
“看来这个叫刘纠有重大嫌疑啊,其他还有没有谁知道呢?”黄鸣问道。
过了半晌还是没有人回应,这么说的确没有人知道谁和尚德有关系。
王晓来到尚文丽家附近走访,正好碰到言季东也来到这附近调查,王晓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主要是想调查这附近哪里有监控探头,有没有拍到犯罪嫌疑人的踪影。不过你怎么会来这里呢?”
“原来是这样。我主要是来这里这附近有没有目击者。”
言季东联合派出所的技术人员和警察,分头记录附近监控探头的位置,虽然之前已经记录过一次,但是言季东还是担心记录不完整,亲自来现场记录。
言季东围着村子走了一圈又一圈,发现嫌疑人从被害者家出来后,只能从东侧走,西侧继续往前走,只能是死胡同,所以嫌疑人应该是从东边逃走。
“看来我们只需要调查东侧沿线的监控探头就好了。”
言季东一路往前走,走到一个字路口,这里是一个岔路口,所以言季东在想是往南边走还是往北边走。
最终他还是决定往北边走,因为南边最后通的还是村庄,北边走出去就是一条大马路,所以嫌疑人要想逃跑就只能走北边走。
在确定嫌疑人往北边走后,他们立刻出动,但是言季东突然停下脚步,突然想:万一嫌疑人就是这村里的人怎么办?那么嫌疑人就不会往北边走,他走的路反而是南边。
因为南边有村子,而北边只有一条路,如果嫌疑人是村子里面的人,那么他对这一块肯定很熟悉,而村子的道路错杂,正好为嫌疑人的逃跑提供了交通便利。在想清楚这个条件后,言季东叫住了前面正在追赶的人。
“怎么了,言队?”
“是这样的,我打算兵分两组,一组往南边调查,一组往北边走。”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查到嫌疑人有可能是村子里面的人,如果是村子里面的村民,那么他很有可能就是往南边走,因为他对这里最熟悉,这里有多少户村民,两栋村庄中间有什么他也最清楚。”
“原来是这样。”
言季东在南边一共记录到有三个监控探头,北边有四个监控探头,所以他将一切线索都压在了这七个监控探头上。
王晓另一边在调查当时是否有目击者,不过由于当时案发时间可能是晚上,所以村民当时很有可能都在睡觉,并没有目击者。
经过调查,当时并没有人看见有人进过尚文丽的家,所以事发时很有可能是半夜凌晨。而且村民都没有提供什么有利的线索,但是有一位村民却向王晓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这点线索引起了王晓的注意。王晓立刻问道,当时你们听到了什么?又看见了什么?
据村民称,就是在两周前,他们晚上听到隔壁房子有声响,但是他们大家都没有管,继续睡了。
“隔壁房子谁住在这里?”
“尚德。”
最伤人的爱情是背叛,最伤人的友情是背叛,最伤人的亲情也是背叛。友情里面存在着太多背叛、亲情里面存在着太多的不理解、爱情里面存在着太多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