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芷若,你来的正好。我们有东西需要向你汇报。”
“上午那起人为纵火案调查的情况怎么样了?”
“是这样,现场没有发现尸体,案发地点也没有一些线索可以证明这辆车的车主是谁。”
“那被烧毁那辆车的牌照呢?”
“同样也被烧毁了。”
“那你们打算怎么调查这辆车的车主身份呢?现在连这辆车的标识以及牌照都没有,就只剩下一个框架。”
许芷若手里一边攥着现场照片,一边问道。
旋即,本来叶子还想解释,许芷若抢过话:“你们是通过车架号和发动机型号确定这辆车的型号以及标识吗?”
“是的。我们查到这辆车是一辆驭胜的汽车,车主姓名叫何彦东。”
“那你们有没有联系何彦东呢?”
“有,但是手机关机,拨打了好几次都是手机关机,但是在车里我们也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所以我们怀疑何彦东是想骗取保险费,而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戏。”
“看来没有那么简单吧。”
这时候,有一名侦查人员阴阳怪气地说:“何彦东?”
“怎么了?你认识他?”
“不是,我不认识他。是因为上午在你们出去后,有个人报案,她说她老公失踪了,两三天都没有回来。她还说她老公的名字也叫何彦东。”
“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人呢?”
“这点我们需要去问问这名报案人才知道。”
“对了,那名报案人叫什么名字?”王晓又问负责接待报警的那名同事。
“卢美美。”
吃过饭后,王晓带着邓恺来到了卢美美的家,王晓问:“上午是你报案,你老公失踪的吗?”
“是我。”
“你老公现在也没有回来吗?”
“没有,到现在他都已经失踪六天了。”
“你把当时具体的情况说说看吧。”
案发六天前,也就是3月11号的晚上,丈夫何彦东和女儿一起出去回来后,丈夫接了一个电话便二话不说离开家门。等到差不多晚上12点,丈夫何彦东还没有回来,打他手机也是处于关机状态。
“你就不担心你丈夫有什么事情吗?”
“因为之前也有过这种事情,经常晚上不回来,所以我也不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情。”
“那之前都是因为什么事情经常不回来?”
“有时候是和单位的同事一起吃饭,吃的比较晚,第二天又要上班,所以将就一下就到办公室睡了。还有时候是因为单位性质要求,经常需要值班加班,所以他也就很少时间回来住。”
“那何彦东在什么地方工作呢?”
“敬老院工作。”
到了第二天,即3月12号白天,丈夫何彦东还没有回来,给他打电话依然是处于关机的状态,这时候卢美美的心就开始感觉到有隐隐不安。
据卢美美自己所说,虽然有的时候丈夫何彦东经常不回来住,电话晚上也会处于关机状态,但是他一定会给个回信或者回个电话,报个平安。可今天却什么都没有,这让卢美美觉得这件事比较反常,也没有个电话通知一声昨晚不回来住,所以卢美美开始去丈夫经常出没的地方寻找丈夫的踪影。
“我也去找了我丈夫的朋友,但是他的朋友说,都没有看见何彦东,昨天也都没有见到何彦东,晚上也没人叫何彦东出来,我当时内心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我怀疑我的丈夫遇害了,所以我便来到了刑侦队报警。”
“我们还有一件事需要你们你确认一下。这辆驭胜的汽车是不是你们家的?”王晓拿出一辆驭胜的汽车递给卢美美看。
“是的,难道你们找到了我丈夫了吗?”
“没有。我们只找到了车,已经被烧的只剩框架了,我们是根据车上发动机的型号和车架号推算出是你家的车。”
“那我的丈夫是不是被烧死了?”
“没有。我们在被烧毁的车上没有发现你丈夫的尸体,所以你的丈夫目前还是下落不明。”
“那你最近有没有接到什么陌生电话呢?”
“没有啊,最近电话我都很少接到几个。”
然后询问了一些其它的问题,王晓和邓恺离开了卢美美的家,转身他们便又去寻找何彦东的朋友。
最后,还是一无所获,询问的结果和卢美美交代的情况也是一致的,所以他们都没有说谎。他们只好先回刑侦队。
“还是没有线索吗?”
王晓和邓恺都摇了摇头,虽然已经将一件纵火案和一件失踪案都被关联在一起,但是需要找到这把钥匙。
时间其实已经很晚了,都快五点了,许芷若也打算去接周磊和周妍放学。她提醒了几句:“现在你们推测这个案子有几种可能性?”
“第一,犯罪嫌疑人可能绑架了何彦东。”王晓说。
“第二,何彦东可能欠下了一屁股的债,他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自导自演了一出戏,造成了自己失踪的假象。”邓恺说。
“第三,情杀、仇杀。”黄鸣说出了一种情况。
“那你们觉得哪一种情况可能性最大?用排除法。”说完后许芷若便离开了刑侦队。
“排除法?怎么排除?”黄鸣说。
“可能我明白了许芷若的意思了。如果是按照我说的那样,有人可能绑架了何彦东,但真的是那样,那么凶手应该就会和卢美美联系啊,需要她缴纳赎金,但是卢美美并没接到绑匪打来的电话。”王晓分析说。
“对,而且卢美美的家里关系并不好,所以凶手绑架何彦东并没有实质的意思。如果是我说的那样,也没有人在何彦东失踪后前来讨债,这点也不可能。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应该就是黄鸣说的第三点,情杀或仇杀。”
卢美美在丈夫失踪后四处打听丈夫的消息,从单位同事、亲戚朋友到街坊邻里,她挨个问了一遍,没有人知道丈夫究竟去了哪里。丈夫失联了整整两天。
或许只有何彦东自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