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群情激奋又激动的,纷纷闹着要将士们赶紧演下一步,别磨叽,我们等着看呢!
将士们:“……”
大雪封路,冷得把你们身上的虱子都冻死了,你们还这么八卦。
就不能老实猫冬,别出来晃荡吗?就不怕晃荡出伤寒来?得病着过年?!
但镇上出了事儿,他们必须去查看一番。
“出了何事?!”钟百户策马而来……他都快跑到吴家村了,可瞅见镇西口的人群都往新大街这边来,恐有大事发生,又调转马头赶来。
将士忙道:“县尉大人,三寨主的山外媳妇李玉彤说有人强迫她吃生肉,企图害她得羊瘟,好让她一尸两命……”
钟百户:“……”
“走,随本县尉去办案!”
“得令!”
“走走走,随县尉大人办案去!”乡亲们比将士们都积极,要不是钟百户骑马,而他们又怕死,他们能冲到钟百户前头去。
砰砰砰!
“县尉办案,速速开门!”钟百户喊。
喊了好一会儿,硫戈儿居住的小院大门才开了。
硫戈儿已经换了一身没有血肉末子的新衣服出来,身上还挂着香囊,遮掩了血腥味。
可钟百户是上过战场的人,对血腥味很敏锐,还是闻到了。
“硫戈儿见过钟县尉,县尉此来,所为何事?”
文绉绉的,可见他是一天不拉的模样着山外魏民。
不用钟百户开口,身后的乡亲们就道:“少寨主,三寨主的媳妇李氏说你派了三个大汉,摁着她,要逼她吃生羊肉。这生羊肉可不能吃,会得羊瘟的,你这属于谋杀了,还是谋杀两个人,得送官查办,重则砍头!”
硫戈儿:“……”
这些大魏贱民是真能说!
但他不能表现出不喜,是喟叹一声,颇为委屈的看了众人一眼,眼眶快速泛红,涌起泪光。
乡亲们:“……”
嘶,我们只是夸大,又没打你,你却哭唧唧,你这是想演我们,害我们被骂啊!
“阳子,你们出来,把经过给钟县尉、乡亲们说清楚。”硫戈儿朝院子里喊了一声。
三名山民下人立刻出来。
他们也换了衣服,戴了香囊。
“禀县尉大人,我们没逼李氏吃生羊肉,我们只是按照少寨主吩咐,给她送了处理好的生肉,好让她过年时有肉吃。”
“毕竟少寨主答应过三寨主,会帮他照顾山外的妻小。”
“本是一番好心,李氏也收下了生肉,怎知我们离开后,她却跑出去造谣,真真是令人寒心!”
李玉彤震惊了:“你们竟然倒打一耙!”
阳子道:“我们没有,反而是你一直在造谣污蔑我们少寨主……莫非你是敌国细作,攀诬只为破坏山内山外民众的感情,好毁了山内防线,让东漠大军能从山内攻进咱们大魏!”
“诶我去你娘的,你们不但会倒打一耙,还精通造谣攀诬啊!”李玉彤不装了,不哭唧唧的躲在将士身后了,冲过来指着山民下人道:“阳子,你一个山民奴才,连山民都不是的玩意,怎么懂得这么多?你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你才更像东漠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