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来”肖腾招手,嘴角满是“柔柔柔”笑意:天知道,他已快绷不住了,此前体内才借着泡冷水微微压下的火,趁着这头的火星乍起,猛得就这么又窜了出来,攻城掠池势若破竹!
肖腾忍得身微微发颤,墨儿瞅得冷汗顺着脊梁吧吧吧掉,虽然刚才口口声声什么愿意,但……那是喊口号了,真当腾哥哥没了,可……眼下腾哥哥就在眼前,还这模样,她纵然是号子再能喊,也不能忽略一个……残酷的现实
那就是……
墨儿只想抱头鼠窜,她不要圆房了她不会,怎么圆嘛?你能叫水里鱼奔着天上飞吗?
“我们……明儿……”
墨儿开始找措辞,只是她这话不及吐出,肖腾立刻就在眸间挤出一抹凄凉凉的落寞来,逼得孙墨儿不得不硬着头皮挨近了床边,小脸愁成了一团:
呜呜呜,她害怕腾哥哥一定会又恼的!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读书多年,就这句最熟的肖腾“柔柔柔”地一边咬牙吐出这句,一边将一手爬上墨儿的手,同时跟着的还有一双缓缓抬起的眼,就这个眼神动作,他在那屋里也练了不下十五遍,但……偏就这一刻做来最自然也动情
死墨儿,你就不能主动点吗?饿狼扑羊不会,顺势推舟总行吧?难不成你羊入虎口都不会就着吃了……还要羊自己往你虎口里钻吗?
肖腾好想生生就着自己两牙口,一口咬在墨儿的喉咙上,如狼一般叼了去,以示他这只洗好只等着被吃的大白羊,究竟此刻有多怨恨!
肖腾等得泪花花转,墨儿还在咬唇,心紧,眼瞅着腾哥哥越来越似水的眸子,余光里却是腾哥哥逐渐朝着她,再一次再一次放松打开的身体……与渐次滑开的衣摆……
啊啊啊她心如雷鼓、隆隆作响,浑身绷紧,但……她,真的不行了!
孙墨儿想哭,想问为什么世上要有一件事,叫做圆房呢?更想问,人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怎么就没有个词叫做圆房,再有一个句子,来解释解释,圆房当如何去做?
“腾……哥哥……”墨儿真不会!
墨儿暗暗教着自己的十指,满脑子只有:门在哪儿?
“墨儿,要我……”
终于挺不住了的肖腾,饿狼般一把拉下孙墨儿,整个人就禁不住开始浑身发颤。
孙墨儿瞪大猫儿似的迷乱大眼睛,惊怖地看着肖腾拽着她的手,开始急不可耐地滑进他低的已经分不清是该叫做衣领还是大开的衣襟里,滚烫的肌肤,几乎在那一刻就灼伤了她的手,但肖腾却紧紧紧地压着,只许进不许退
然后,她整个掌心就好似能听见梦中腾哥哥的身体在她的掌心下,有力地一下一下颤抖得越来越快,也越来有力,这是……
什么意思?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了,连呼吸都困难了好奇怪!
孙墨儿直直地仰望着肖腾渐渐变得越来越深沉的眸底,也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她在做梦,又或者醉了,她只觉得腾哥哥的绿眸正化作很深很深的潭水,然后一点点点地把她往潭水里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