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个猛鬼好像瞬间被抽了力量一样,纷纷化作红光回到了我的背包中。
这些鬼,已经成为了我的鬼奴,从我祭出黄泉白骨令的时候,他们就真的成为了我养的小鬼。
百鬼消失,所有的信徒以及ark都气若游丝的躺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我不会杀你们!但是你们这一辈子,也别想从今天的阴影里面走出去,记住这就是你们得罪了黄泉埋骨人的下场。”我能听得见,我的声音很阴冷,连我自己都打了一个寒颤。
我不知道ark听见没有。
转身,拖着他像拖着死狗一样来到了那个地洞。
“你还不能跟我们分开,所以你先下去吧,如果你没有被摔死,那么等待你的也将是你应得的制裁。”
说完我一脚就把他踹了下去。
ark就连惨叫声都变得很微弱。
我扶着二傻,走到了那个黑洞边,回头再看一眼这空旷的墓室,引魂铃一晃,十几个刚刚死的新鲜鬼魂就被我送了进去。
我不怕白无常知道,因为我随后还要去找他。
“怎么样,你还能坚持吗?”身子比较矮,想要承受二傻的体重,真的是有些吃力,阿达可能跟着爷爷他们一起掉下去了,慌乱之中,按个狂刀一斩也不见了去向。
二傻点点头说到,还能坚持。
我从背包中取出绳子,绑在了一边的石柱上,扽了两下,确定绑紧了,这才把绳子绑在二傻的身上说:“我没办法拉住你,所以你还是多半要靠你自己的力量。”
二傻点头。慢慢的滑进了地道中,过了五分钟,我感受到手中的绳子一轻,接着是用力晃了三下,我确定二傻下去了。
我才坐在洞边,准备滑下去。
就在这儿时候,我突然看见祭台上面又一道红光闪过,那速度极快。
我一愣,接着想起来,之前那小白蛇也是盘卧在上面的,那上面有什么?
我解开绳子,绕过了满地的血水,来到了祭台的前面。
借着手电筒的微弱光芒,我看到这是一幅画,一幅被雕刻在祭台上的古画,从左到右是一个叙事的过程。
前面是一个身穿官服的大官在禀报什么,上首位坐着王者,愤怒异常,借着就是斩头,然后修葺墓穴,然后将身首异处的大臣葬在此地。
一切都跟我听的那个关于执法殿殿主的故事有关,但是到了后面,就没有了,下葬以后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记载在祭台上的。
可是我刚刚看到的红光是什么呢?难不成是执法殿主回来了?
我手中可是还有执法使的令牌呢!他要是真的回来了,不会打自己的属下吧!
我想的有点多,如果你说,这个时候如果我挤点血上去,说不定能唤醒什么。
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我是不可能白痴到把我自己的血挤在祭台上的。
祭台是什么?
祭祀用的!
我把我自己祭祀上去了,那我不得一会就完蛋了啊!
如是想着,我准备转身就走,就在这个时候,那道红光再次出现,这次我终于发现了,那红光就是从最后个片段里面,那墓室中的祭台上面散发出来的。
也就是我眼前的这个祭台。
我又后退了两步,细细的打量着这个祭台。
这祭台是个长方形的,是个大石头整体雕刻出来的,看不到接缝和粘贴的痕迹。
接着我在祭台的下发看到了一个可疑的凹槽,那凹槽有拳头大小,成一个环型,里面好像有个暗扣。
我伸手在里面扣了一下,抓到了一个拉环。我用力的把拉环抬起来,然后转了一圈。
接着让我哭笑不得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祭台竟然特么的其实是一个棺材,而且还是一个有机关的棺材。
棺材缓缓的打开了。
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套衣服和一个乌纱帽。
这装束跟古画中的那个大官所穿的是同一款。
我对这些都没有研究,但是我隐约觉得这一副可能就是那个大官的,这里可能就是一个衣冠冢。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关于执法殿殿主发狂杀了很多人的传说就不成立了。
红光再次闪过,我拿起那个乌纱帽看了一眼,我发现红光来自乌纱帽上面的那颗红宝石。
哇,这颗红宝石可值钱啦!
我留着口水想抠下来,却停了下来。
算了,这毕竟是自家顶头上司的帽子,要是我真的把红宝石扣下来,让他知道了不得大发雷霆了,关于他的传说,听上去就是十分不好惹的好伐。
我把帽子放下转身就要走,就在这个时候,那红宝石咔哒一下,就掉了下来,刚好落在了我的手里。
这个时候如果突然有人出现在这个墓室中,说实话我真的是掉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哪可能那么刚刚好的就掉在我手里呢!
我连忙把那个帽子扔掉,默默的把那个红宝石揣进衣服兜里,算了,要是以后被发现了,就说我是帮他捡回来的不就好了么!
呵呵!
我把衣冠冢又收拾了一下,接着拧动了机关,让棺材再次恢复了祭台的样子。转身朝着那个黑洞走去。
当五分钟之后,我顺着绳子啊滑下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下面有跳动的火光在闪烁。五分钟的时间,我可以滑十几层楼的高度,也就是现在我们真的是已经身在地下了?
我解开腰上的绳子,转身去找二傻,却见我爷爷他们都在火边作者休息,见到我下来了,阿达这才跑过来说:“弟妹,你可算下来了。”
我问:“王限呢!”
“睁着眼睛昏过去了!”他指着坐在一边的二傻,叹口气说道。
“对了,我爷爷和王爷爷他们怎么样!”我快步朝着二傻走去,一边走一边问。
阿达叹了口气说到:“我小腿中枪,你爷爷是腰侧中了一个流弹,穿体而过,出了点血,王老中了一枪,在脚后跟。”
脚后跟?
这么点背,如果速度再快个一丁点不就没事了?
阿达严肃的点头,指着被我丢下来的ark说:“这个人救不救。”
“没死就救。”我说。
“嗯!他没死,掉下来的时候他撑着墙壁,虽然不能停下来,但是造成的摩擦力,让他拣了一条命。”
“哼!不愧是雇佣兵,我还真是小瞧了他。”我斜眼看了ark一眼
“弟妹,你咋感觉,不太一样了?”阿达突然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