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贾东旭看都不看一眼。
易中海举着筷子吆喝:“来,吃饭吃饭。再不吃就凉了。”
见贾东旭一点敬酒的意思都没有,贾张氏直接化悲愤为食欲,直接伸出筷子夹了一块卤肉放进嘴里大嚼特嚼。
一旁的棒梗也毫不示弱,年纪虽不大,但筷子用的很溜,一筷子将一条小鱼放进自己碗里。
看的贾东旭顿时心里有气,眉头紧皱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扇回家里去。
年夜饭不好动手,只要嘴上教训两句:“吃有吃像,别跟个乞丐似的没吃过。”
听到贾东旭教训,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吃吃,大过年的开心要紧,小孩子难得过年吃一次也正常。”一大妈依旧出来打圆场。
看着贾张氏狼吞虎咽专吃肉,其他人也着急,生怕满桌的肉都被她一个人吃完。
顿时,一群人菜没动几下,肉倒是以倒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灭殆尽,一个个肉菜的盘子都能当做镜子照人。
众人意犹未尽,感觉没吃几口就没了,贾张氏也是头一次感觉肉吃得这么快,当即不满道。
“傻柱,你这是怎么做饭的,也不知道多做点,就这几块肉真抠搜。”
“嘿!”傻柱当即大怒要反驳。
贾张氏自己就先起身离开,回家去。
易中海看着气的眼皮子直跳,真想起身给贾张氏一个大逼斗,给她点教训!
一大妈当即不顾贾东旭、秦淮茹在场:“这个贾张氏也真是的,年年都这样,这哪是过年啊,她这是找气撒。”
“好好的年夜饭吃成这样,也不知道她图啥。”
贾东旭、秦淮茹尴尬地坐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肚子还没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两人对视一眼,暗下决定以后但凡有大餐,就让贾张氏在家吃,省的出来丢脸、丢人。
“行了,大过年的净说这些丧气话干嘛?接着吃接着吃。”
肉菜吃完了,蔬菜倒是几乎没动几下,一群人还能接着吃。
一口菜、一口饭、就这酒也能吃下去。
吃了一阵,贾东旭、秦淮茹坐立难安,反正也吃的差不多,两人说了声,当即拉着孩子匆匆跑回家。
贾张氏看着他们回来,手上什么东西都没带,埋怨道:“你俩咋就空手回来,我肚子还饿着也不知道带点剩菜回来。”
贾东旭回怼:“没吃饱急着回来干嘛,现在还没收,现在去还来得及吃上两口。”
你不要面子,我们还要面子,好好的事给你一搅和,
“算了,不吃了。”贾张氏自然是知道自己做的有多烂。
“怎么不吃了?不是饿吗?”秦淮茹呛道。
“不饿了。”
说罢,贾张氏回床上躺着,睡着了就不饿了。
刘家。
刘海中、二大妈看着空置的碗筷,眼神留恋,留恋着不知身在何处的刘光齐。
“唉,也不知道光齐咋样了?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吃苦?”二大妈担忧道。
一听到刘光齐,两兄弟眼神闪过一丝仇恨。
见父母情绪不对,两兄弟微不可察地缩退身体,尽量将自己隐藏宛如透明人。
他俩知道一般这个时候,刘海中就要拿他俩出气。
刘海中心里也同样留恋,但他一家之主怎么可能说。
“成了,人不在而已,又不是死了,这么想他干嘛,他又不是没手没脚,过不好他自个会回来。”
二大妈怒气反呛道:“呸呸呸,大过年的你说什么话呢,你咒我儿子不是,大过年的别逼我扇你!”
“就是你教的不好,光齐才会走的,要不是你老打孩子,光齐怎么会走,你个当爹的也当不好。”
刘海中顿时不敢说话,怒而看向畏畏缩缩的两兄弟,愤而拍桌。
“你俩看什么!”高举着手就要扇下。
两兄弟吓得瑟瑟发抖,眼睛紧闭,脑袋恨不得缩进肚子里。
想起二大妈刚才说打孩子,刘海中举着的手缓缓落下。
“哼!”
只能冷哼一声发泄情绪。
“吃饭!”
说罢,率先动筷子。
二大妈看着刘海中这突然的转变,不明白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兄弟迟迟感觉不到巴掌扇下来,紧张地睁开眼,看到父母一口一口的吃饭。
两人心里也震惊刘海中没打他们。
“还愣着干嘛,吃饭。”
两兄弟立马照做,拿起筷子吃。
阎家。
“来来来,都做好分肉。”
“解成一块,解放一块、解旷也一块.”
阎埠贵尽可能保证每个人都能分到肉,不管大小都有肉。
最后剩下两块不好分,阎埠贵当即道:
“这一年啊,我和你娘很辛苦,这多出的两块就分给我俩,就当做这一年的犒劳,你们谁有意见?”
此话一出,谁都知道不能分不到。
“你们不说话就当默认了。”嘴上说着,动作可不慢。
“行了都分好,吃吧。”
一家人这才动筷吃饭。
阎家的年夜饭也不差,抠抠搜搜一年,这年夜饭怎么都不能差事。
哪怕用了不少肉,阎埠贵也没说什么,大是大非上还是拎得清。
“上回我们提到.”
收音机里还传来阵阵声响,声音很小,也就只有靠得近阎埠贵能听到。
离他仅有一米远的阎解成,就已经听不清楚。
阎解成看着这台收音机,自从买回来大家不买账后,阎埠贵就是这样算计着听。
趁着过年,阎解成也想听听声,当即提议道。
“爸,你把收音机声音调大点声呗,这大过年的也让我们听听响,热闹热闹。”
阎埠贵当即回怼:“你倒是想嘞,调大声不得多费电,多出的电要不你帮忙出一下?”
阎解成当场不说话,开啥玩笑,他一个月就存在几个钱。
“一天天的净整事儿。”阎埠贵嘴上说着阎解成,手上的动作不慢,把声音调大了不少,一家子都能听到。
只是这个时候听不听已经不重要。
阎解放、阎解旷看着埋头苦吃的大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阎埠贵不在乎阎解成这死出,倒上满满一杯酒,轻轻抿一口。
“啧啊够味!”
阎解成听到动静,抬头瞥了眼,眼神满是不屑。
一瓶酒参一半水,那是什么玩意儿。
难怪院子的人都不愿意和你喝酒,就这算计,谁愿意和你喝。
一个院子吃个年夜饭,却也有百态模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