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坐在对面,抱怨道:“傻柱不尊敬长辈,他的徒弟也不尊敬长辈。”
易中海冷笑一声:“这不是很正常吗?他自己都不懂得何为孝,拿什么教徒弟。”
阎埠贵嗯了一声,表示赞同:“傻柱就算了,天生不孝。老刘怎么还跟着他学,今天请客吃饭,也不叫咱们两个。”
提起这个,易中海心里的火气更大,忍不住对着阎埠贵说道:“你也别说别人。你家阎解成也不孝。别人的徒弟,都知道来看师傅,他呢?”
阎埠贵一下就不高兴了:“你要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
同样是徒弟,贾东旭不来看你,秦淮如也不来看你。你怎么不说他们。
解成回家跟我说了,今天考核没考成功,都是因为你不愿意教他技术。
你扪心自问,你这个当师傅的合格吗?
老易,你对别人留一手就算了。为什么要对解成还留一手。
咱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我可是给你帮了不少的忙。
为了帮你,我都得罪了傻柱。”
易中海愤怒的说道:“你得罪傻柱,是因为我吗?那是因为你抠门,天天算计傻柱。
你但凡大方点,傻柱就不会这样对你。”
阎埠贵哼了一声:“你这么说,可就没良心了。别忘了,你家现在用的地窖,是我从傻柱手里要来的。
要不是这个地窖,傻柱能埋怨我吗?
有能耐,你把地窖让出来,我去还给傻柱。”
地窖是不可能让的。让了地窖,他在哪里给秦淮如送棒子面。
“你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
一大妈连忙劝架:“你们就别吵了,让别人听到了会笑话的。”
这个劝说,很有用,两人同时放下了争吵的心思。
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你来找我干什么?”
阎埠贵一看这个情形,原本的想法就无法实现了。他只好随便找个借口。
“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过年怎么办。”
易中海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临时想的主意,见易中海询问,就继续找理由:“我这不是想问问拜年的事情吗?
以往,大年初一,大家都在咱们的带领下,给聋老太太拜年。
现在咱们不是管事大爷了,院里的人还会跟着则咱们吗?”
这个问题,对阎埠贵来说无所谓,对易中海来说,就比较重要了。
给聋老太太拜年,那可不仅是拜年,还是对聋老太太地位的认可。
只有聋老太太地位得到了巩固,才能在四合院说一不二。
“他们敢不跟着。今年拜年,必须跟以前一样,大家都要去给老太太拜年。”
阎埠贵没想到,易中海的反应那么大,立刻就说:“我就怕,那些人都跟着傻柱学。
你也知道,傻柱从来都没给聋老太太拜年。”
易中海狠狠握着拳,眼神中充满了恼怒。每年过年,他都会因为这个不痛快。
偏偏,他拿何雨柱没办法。说,没用,说的多了,就会挨打。
一大妈身上带着一个重任,那就是劝说易中海,暂时不要跟何雨柱作对。
她看易中海的表情不对劲,连忙出言提醒:“中海,别忘了老太太的话。现在最重要的是,恢复你们三个大爷的威望。”
易中海闻言,转头看着一大妈,过了好一会,才喘了几口粗气。
“不用管傻柱。他也是有孩子的人了,不知道要给孩子做表率,那就随他。等他老了以后,看他儿子会不会孝顺他。”(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