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上官靖中意她,如今也没有转换的余地了!
“他犯了如此滔天的罪行,如今他不自刎,难道要等到皇上怪罪下来了?我们一家几十口子都去跟着他陪葬!”
上官靖看着安姨娘一改往日里对他的冷淡,可也没有心软。
往日里要是有什么事情,安姨娘只是跟着下人和另外的几个姨娘使绊子,却是从来没有闹到上官靖的跟前。
更没有像今天一样,如此卑微的求着他。
看着上官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安姨娘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在说话了。
上官若兰看着上官靖和安姨娘两个人都如此的难过,便开口说到:“安姨娘,父亲只是送您去庄子上养着,雪儿妹妹也不过是送去寺里,带发修行,几年以后便可以接回来。”
上官若兰说完,安姨娘也没有做任何态度。
上官若兰明白上官靖,他还是对安姨娘用了情,曾经她偷偷的去过上官靖的书房,里面挂着一幅画。
画上有个女子,穿着一副红色的戎马服,手里握着渡了银的鞭子。
骑在一匹黑马上,风姿飒爽!
那一刻她就明白了,为什么父亲会如此容忍安姨娘,是因为她和母亲有三分像!
“老爷,你便是说句实话,成儿还能活吗?”
良久,安姨娘从地上爬起来,跪在了上官靖的跟前,轻声询问到!
“他引了三家的公子来我们府上糟践了雪儿,羞辱了若兰和宣和!如今那三个公子两个废,一个死,他不死,我们全府的人都要去给他陪葬!”
上官靖看着跪在跟前的安姨娘,并没有将她扶起来,往日里的情分,或许就是因着陈文茵的影子,如今她这般不分轻重,上官靖也没了宽容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