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上官大人注意身子!”
上官若兰看见上官靖从床上翻了下来,顿时顾不得形象,大叫了一声。
独孤夜急忙将上官靖扶了起来,将他扶着坐回了床上。
“老臣惭愧啊!”上官靖拍着床沿,哀嚎着。
独孤柄和独孤夜对视了一眼,独孤柄开口询问到“上官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我,我,哎呀!惭愧呀!”上官靖看看独孤夜,又看看独孤柄,又拍着床沿哀嚎着。
“父亲是因为二叔的事情上火,昨日和宣和妹妹商讨二叔的事情,一不小心摔伤了腿,劳烦二位殿下,父亲实属过意不去!”
上官若兰很快镇定下来,看着上官靖羞愧难当的样子,便替上官靖说到。
“二叔,上官宣?”独孤柄惊讶的问道。
“正是。”上官宣和对着独孤柄点了点头。
“多少年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他这是怎么了?”
独孤柄不可思议的看着上官靖,满脸的不敢相信。
“老臣惭愧啊,老父亲在边疆的战场多年未曾回来,这唯一的胞弟也没照顾好,老臣真是没脸活着了。”
“咳,咳咳……”
上官靖说着说着就剧烈的咳嗽起来,上官若兰急忙上面拍着上官靖的后背。
独孤夜和独孤柄一看上官靖如此形势,便作揖到“上官大人好好养病,父皇那边大可以放心,我们回去自会替大人秉明父皇,告知一切缘由的。”
“只是……”
独孤柄说着,迟疑的看了眼上官靖。
“只是上官宣如今在哪里,父皇特定交代要去看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