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轻轻的吻着她的玉颈,徐徐向上,含住耳垂。
顾婳身子微微颤栗,忍不住扭头迎住他久违的热吻。
夫妻间熟悉而热烈的呼吸,互相体会着相互的信任。
此刻的心与心的交融比男女之间的交融更为热烈。
慕君衍怕她这个姿势脖子难受,依依不舍的松开她,下颚轻轻触碰着她的脸颊,柔声问:“原来你是信我的。真的不生气了?”
顾婳娇喃:“你说呢?”
慕君衍在她耳垂一吻。
顾婳痒得缩了缩脖子,鼻腔哼哼:“因芷兰姐姐的事情,生气当然是生气的,的确你们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他们夫妻的劫难吧,如此一来,他们互相更加珍惜了。要不是芷兰姐姐情绪恢复了,我才不原谅你呢。”
慕君衍忽然发狠的在她耳垂咬了一口,怀里柔软的女人轻呼一声。
“你不早说,害我想将戏演真点,又怕让你气得更狠,哄不好了。患得患失整整两个月,又担心你怀着孩子,担心你身体不好,人都瘦了一大圈,也不见你心疼为夫。”
顾婳扭头看他,故意白他一眼:“我不就是配合你做戏做得更加真嘛?你大可宠幸她们啊,那不就更真了?”
慕君衍发狠在她白嫩脸蛋上狠咬一口:“我一点不想碰她们,想到就反胃。你好狠心,想推开你夫君。”
顾婳抿嘴笑:“那人家姑娘大好青春,就先这样废了?”
慕君衍闷闷道:“赤焰已经查过,那个叫殷桃的是青楼女,依云是教坊司的官奴,都是自愿来的,自己选的路,自己受着。”
顾婳惊讶:“皇后居然选青楼女送来,太侮辱人了!”
“她自然不敢让世家女来,害怕我直接给砍了。再说了,万一真的来个世家女,你这个人美心善的主母心软了怎么办?”
顾婳轻哼:“要是真敢抢我夫君,我管她是谁也砍了。”
慕君衍低低的笑:“你是怎么猜到我在做戏的?害得我好几天都睡不着,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你,又不暴露而逼真。我打仗几十年,生死置之度外,却被你个小女人拿捏得睡不着吃不下。”
顾婳得意轻笑:“你以为为妻跟着堂堂战神这些年都是混吃混喝的吗?再说了,我又不笨。”
“嗯嗯,那是,我的妻,厉害着呢。”
“嗯,对了,我还有些想法,想找机会和你商议呢。”
“你说……”
夫妻两低低私语,不知不觉聊了一整夜。
他们夫妻间还是第一次这样,两人都感觉到了别样的恩爱。
那是一种无关男欢女爱的恩爱,是携手共进,交融更深的互相扶持之爱,对方都是不可失去的至亲。
天还未亮,慕君衍就起身回了军营。
顾婳一夜没睡,却精神气爽。
王爷与王妃和好的消息悄咪咪的传遍了整个王府,笼罩王府整整两个月的阴霾顿时消散。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干活时脚步越发麻利轻盈。
殷桃和依云是体会不到他们的变化,倒是可以在王府走动,但依照规矩,姬妾要出府必须征得主母同意。
她们两依旧每天都来,哀求请安敬茶,可顾婳依旧拒之门外,王府的人对她们两自然也不待见。
但依旧好吃好喝,与世家望族的妾室待遇一般。
殷桃每天都在王府内串,依云倒是借了些书籍每天窝在院子里看书。
王府多了两名侍妾的事情很快就在矩州城传开了,就连大理的赵洛萱都知道了,焦急的让人送了封信来问顾婳情况,顾婳清清淡淡的回了两个字:无碍。
这种风雪夜的事情传得快,但若无新鲜事出来,很快就消散了。
何况,雍王成天不着家,自然对两个妾室谈不上宠爱,矩州城担心王妃的也就放了心,想看王妃笑话的也歇了菜。
夺矿的事情紧锣密鼓的展开了,不到一个月,矿藏便出了事情,没有经验的羽林军和汴京官员束手无策。
慕家军瞬间接管,将羽林卫和汴京派来的官员全部晾在了一边。
消息传到汴京事情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