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全方位的监视
阎解成最终是妥协了,去终楠海撞石狮子这一招简直就是无解的大杀哭,除非鱼死网破、玉石俱焚,否则,谁碰到这一招都得妥协。
“你先把户口给我落回来。”阎解放说道。
“不先买工作吗?”阎解成说道。
“你傻啊,如果先买工作再去街道落户口,街道的人肯定知道你把家里的钱拿走了啊,要不然哪来的钱给我买工作。”
“先落回户口,你再悄摸地把工作给我买了,如果街道问了,你就说找人借的钱,王主任还能说什么?咱爸那里我会给他去个电话,告诉他我待在四九城了,如果咱爸还要闹,我就以去终楠海门前撞石狮子来威胁他。”
“我如果真这么做了,把他的那些破事全都抖出来,咱爸别说在大三线教书了,就得去修理地球了,闹不好还会吃生米,咱爸那么胆小,不敢赌我这么做的,这事最终不了了之。”阎解放说道。
“你狠!就按你说的办吧。”阎解成说道。
随后,两人便去了街道,找到街道王主任。
“我爸让我留在我大哥身边。”阎解放很干脆地说道。
王主任想了想,反正上面只是让阎埠贵去往大三线,没有非得让阎家人一起前往大三线,便给阎解放办了手续。
阎解放趁机租下了紧靠着阎解成的那间倒座房。
阎解放本打算和阎解成住一间房的,奈何阎解成死活不允许,阎解成觉得阎解放是来吸自己血的,自然不愿意给阎解放吸血的机会,便让阎解放自己租房子,阎解放只能在隔壁租了那间倒座房。
阎解放落完户后,便去电话局给阎埠贵打了个电话。虽然电话费很贵,但是这个电话是必须打的,而且这电话费也只能阎解放自己掏。
好在阎解成给了阎解放二百块钱,否则,阎解放连电话费也掏不起。
“爸,我到四九城了,电话费很贵,我说,你听。我准备留在四九城了,户口也落回来了,跟我哥要钱这事就算了吧,如果你继续一意孤行,那我和我哥只能去终楠海的大门前用脑袋撞石狮子了,把你以前那些破事全都抖落出来。”
“到时候,你就不仅仅是被派往大三线教书了,而是修理地球或者吃生米,不过,请你放心,你养我大,我会养你老的,等你退休了,我和我哥每人每个月给你十块钱的。”
“何去何从你盘算盘算吧,盘算清楚给我来封信就行。”阎解放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阎解放说等阎埠贵退休的时候,每人每个月给他十块钱,自然是骗他的,为的就是防止阎埠贵狗急跳墙。
知子莫若父,同理,知父莫若子,阎解放已经把阎埠贵的秉性摸的透透的,自然也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这话是你说的啊,我可没说,我跟他已经断绝关系了,这钱我是不可能拿的。”阎解成说道。
“那是骗他的,以防他狗急跳墙,等他退休,还得十多年呢,这么长时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阎解放说道。
阎解放这么一说,阎解成就放心了。
远在大三线的阎埠贵听到阎解放这么一说,便知道自己上了阎解放的当,阎埠贵不由得破口大骂。
但是,阎埠贵再怎么骂也无济于事,因为,阎解放早就挂了电话。
冷静下来的阎埠贵也知道了钱肯定是被阎解成给拿走了,阎埠贵本想着再打电话报案,但是,阎埠贵把阎解放的警告和画的大饼听进了心里。
阎埠贵不由得盘算起来:“两人每个月就二十块钱,一年二百四,八年就回本,以后就是赚的,嗯,鱼死网破不值,十块钱太少,得让他们多加点。”
阎埠贵被迫想通之后只能自我安慰自己,阎埠贵说服了自己后又说服了三大妈,然后便给阎解放写信。
阎埠贵舍不得打电话,电话费太贵,只能写信。
阎解放在接到阎埠贵的信后,不由得心中冷笑一声,知道阎埠贵再次妥协了。
阎解放把阎埠贵写来的信直接烧掉,然后回了一封信,在信里开始扯皮,只不过,阎解放在回信中始终不提具体钱数,为的就防止阎埠贵以此为证据要挟他。
至此,阎家陷入长时间的扯皮状态,通过写信来扯皮,这也成了阎埠贵的一种寄托。
在此期间,阎解成了六百块钱给阎解放买了份机械厂的工作,阎解放入职之后,生活逐步走上正轨,阎埠贵和三大妈等人也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何雨柱在秦淮茹走后便带着秦京茹和何雨水回到了四合院,阎解成和阎解放这哥俩根本影响不到何雨柱,甚至这哥俩还怕何雨柱,从他们不买轧钢厂的工位便能看出。
轧钢厂是附近的老大,福利好,待遇好,偏偏阎解成去了印刷厂,阎解放去了机械厂,就说明了这一点。
何雨柱的心情很是高兴,只不过,何雨柱仅仅开了一天,等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发现从秦淮茹家走出来的人时,何雨柱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
从秦淮茹家走出来的人赫然便是田文娇,在田文娇跟何雨柱相亲时,何雨柱就跟踪过田文娇,直到田文娇最后进入了一个守卫极其森严的大院,何雨柱就断定了田文娇的身份。
很显然,田文娇是类似于大内密探零零柒那类的人物,这种人物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也不能与其有任何牵扯。
只不过,表面上还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否则,就露底了。
“你怎么在这里?”何雨柱看到田文娇后本能地想下意识就远离她,但猛地想到,自己这么做太过显得自己心虚,不由得装作惊讶的样子失声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是街道分给我的房子。”田文娇说道。
“柱子哥,她是谁啊?”秦京茹看向田文娇,满怀敌意地说道。
“小妹妹,我是你柱子哥的相亲对象。”田文娇笑眯眯地拍了拍秦京茹的脑袋,然后故意挺了挺身,笑呵呵地说道。
“你才小妹妹,你是柱子哥的相亲对象又如何?我是柱子哥的媳妇,领证的那种。”秦京茹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挺着胸膛说道。
只不过,两者的差距实在是太大,高山与山丘之间的差距。
秦京茹也知道不管是比容貌还是比身材,都比不过田文娇,愤愤不平地拉着何雨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