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不好了,钱不见了。”三大妈歇斯底里地喊道。
“钱怎么不见了?在火车上我们不是检查了吗?怎么不见了?”阎埠贵顿时怒声吼道。钱就是阎埠贵的命,阎埠贵是舍命不舍财的主儿,如今一听钱不见了,不怒才怪。
“我哪儿知道,你看!前面和后面几张是真钱,里面全是练功券。这可怎么办啊,这要了亲命了,哪个王八蛋偷了我的钱啊……”三大妈哭嚎起来。
阎埠贵立即走上前,把钱扒拉开一看,果然里面全是练功券。
“嘎”地一声,阎埠贵直接晕了过去。
三大妈一行人连忙把阎埠贵抬到床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掐虎口的,才把阎埠贵给掐醒。
“阎解成!肯定是阎解成那王八的儿把我的钱给偷走了。”阎埠贵缓过来后,沉声说道。
在火车上的时候,阎埠贵就和三大妈见迟迟不见阎解成的身影,便猜测到阎解成肯定没上火车,留在了四九城。
阎解成的反叛令阎埠贵愤怒不已,但是,在火车上没有办法,火车不可能为他们一家而停,阎埠贵只能在心里咒骂着阎解成,准备到了地方后打电话给街道,让街道把阎解成再给调过来。
在火车上时,阎埠贵始终想不明白,阎解成凭什么敢留在四九城,或许阎解成手里有点私房钱,但最多十块二十块的,这点钱不足以阎解成活下来,更何况,阎埠贵还把房子给卖了。
现在,阎埠贵明白了阎解成为什么敢留在四九城了,他把钱给偷走了,这些钱足足小两千,任何人有了这么多钱,都能在四九城活的快乐潇洒。
“打电话,扶我起来给王主任打电话,让王主任把阎解成抓起来,把咱们的钱要回来。”阎埠贵歇斯底里地喊道。
三大妈连忙扶起阎埠贵,找到学校领导那里,要求给四九城打个电话。
学校对阎埠贵的到来还是很尊重的,毕竟,没有哪个老师愿意来这穷山恶水来教书,阎埠贵的外在形象还是挺唬人的,一眼看去,便知道这是个有文化的知识分子。
学校领导对阎埠贵的请求自然不会拒绝,打个电话给街道报个平安也是应有之义,学校领导还很识趣地离开了办公室,让阎埠贵和三大妈打电话,给他们夫妇俩留点私人空间。
阎埠贵当即一个电话打到四九城交道口街道办王主任那里,并对着王主任哭诉起来。
“什么?你说阎解成把你家的钱给偷走了?”王主任失声问道,心中却是大骂阎埠贵一家是个事比,都去大三线了还不消停。
“老阎,你确定?如果你百分百确定的话,我就去找张所长把阎解成抓起来,到时候该判的判,该蹲苦窑的蹲苦窑,该吃生就吃生米。”王主任干脆利索地问道。
王主任可不想再掺和他们家的破事,这是他们的家事,这种事情没完不了,王主任索性快刀斩乱麻。
这一下,轮到阎埠贵傻眼了,阎埠贵不想把阎解成抓进苦窑或者吃生米,这可是他们的亲儿子,再者,阎埠贵也不敢百分百肯定是阎解成偷了钱啊,万一火车上有高手把钱给换走了呢。
“王主任,你就不能调节调节,让阎解成把钱还我,再让阎解成来大三线吗?”阎埠贵问道。
“如果你不想报派出所,那我只能帮你问问钱的事,至于说让阎解成去大三线,我估计不太可能,阎解成已经有工作了。”王主任说道。
“什么?阎解成有工作了?”阎埠贵惊声说道。
随即,阎埠贵反应了过来,阎解成肯定是把钱偷走了,然后买了份工作。
阎解成确实是买了份工作,阎解成这么做就是生怕阎埠贵让王主任把自己弄到大三线。
阎解成知道,何雨柱有能力把人弄到大三线,但是,阎解成不相信阎埠贵能把人弄到大三线,所以,阎解成心安理得地买了份工作。
阎解成没有去轧钢厂,而是了五百块钱在印刷厂找了份工作,在印刷厂里当学徒。
“是的,阎解成在印刷厂里当学徒,也算是专业对口吧。”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麻烦你把阎解成叫来,我跟他说几句话。”阎埠贵转念一想,说道。
阎埠贵不想把阎解成送进去蹲苦窑,也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王主任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为自己的事情劳心劳力,索性,阎埠贵便准备和阎解成亲自聊聊,不管是哄骗也好,还是忽悠也好,得让阎解成把钱吐出来。
“等晚上吧,等阎解成下班回来,我让他来街道给你回个电话。”王主任无奈地说道。
王主任挂了电话之后,一个电话打到印刷厂,让人通知阎解成,让他下班后来街道一趟。
好在王主任从事基层工作,加班习惯了,也没太过在意,在下了班后等阎解成。
阎解成得到通知,下班后便来到街道办。
“王主任,找我有什么事?”阎解成问道。
“你父亲来电话了,你父亲说你把家里的钱偷走了,有没有这回事?”王主任沉声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王主任,我爸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他把钱看的比他命都重要,我怎么可能从他手里偷到钱。”
“我找工作的钱是从我同学那里借的,每个月只留七块五的生活费,剩下的钱都得还给我同学,直到把本金和利息统统还完,不信,你去问问我同学。”阎解成当即报出了自己同学的名字和地址。
阎解成早就和同学对好了口径,为的就是被盘问。
王主任显然懒得再掺和阎家的家事,便一个电话拨到了大三线阎埠贵所在的学校,阎埠贵早在那里等着呢。
“解成,你赶紧把钱还回来,否则我就报工安了,我让我们这里的工安把你抓回来。”阎埠贵怒声呵斥道。
“爸,你说什么胡话呢,什么钱啊?家里的钱不都在你手里吗?你把钱看的那么紧,比命都重要,我怎么可能从我手里拿钱?”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当然不会认这事,任凭阎埠贵如何恐吓威胁,阎解成就是死不认帐。
随后,阎解成不管阎埠贵在那边如何怒骂,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扬长而去。
阎解成把阎埠贵气的不轻,差一点把阎埠贵气嘎了。
“老阎,怎么办?”三大妈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