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调回郭靖与托雷,就是为了摧毁剌子模。
黄蓉知道郭靖此刻肯定待在铁木真身边,但她更加清楚,黄四喜对鞑子的痛恨程度,不管是金国鞑子还是蒙军鞑子,都被黄四喜视为入侵中原的敌人。等黄四喜替石心柔解决完‘山中老人’的麻烦,恐怕下一步就是要前往西域,彻底解决蒙军鞑子的威胁。
黄蓉与黄四喜相处越久,心里越发焦虑,到时黄四喜与郭靖一旦交上手,后果将不堪设想。
黄蓉走神之际。
黄四喜已经移步过来,朝辉月使问道:“中原明教教主武功不俗,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辉月使很有阶下囚的觉悟,知无不言的说:“中原教主确实厉害,但蒙军蛮人里也有高手,那高手掌力厉害,凭借一双肉掌震伤了中原教主的内脏,中原教主无法全力逃跑,被蒙军蛮人使用箭阵射死!”
黄蓉微微动容,忙问:“那高手叫什么?”
辉月使摇头:“我当时也是远远瞧见一面,对那高手情况一无所知!”
她见黄蓉对那高手如此关心,又说道:“我只知道那高手是一个秃头,应该是西域僧侣!”
“秃头?”
黄蓉心想,那肯定不是靖哥哥。
她转念又想,中原明教教主是在数月前丧命于西域战场,郭靖与托雷是在一个多月前离开的中原,从时间上推算,中原明教教主也不可能是被郭靖所杀,那高手绝对是另有其人。
不过黄蓉仍旧担心郭靖在西域战场的处境。
等黄四喜拷问完辉月使。
黄蓉旋即道:“四哥哥,‘山中老人’的麻烦已经解决,接下来你准备去哪里?”
黄四喜需要修炼《九阳神功与《乾坤大挪移,暂时不会远行,他就道:“我已经没有其它事务要忙碌,去哪里都可以,不去也行!”
黄蓉笑道:“昆仑山下,蒙军鞑子与剌子模斗的正欢,难道四哥哥不想去观摩一番吗?”
黄四喜听到这里,已经明白黄蓉的意思。
他回道:“我暂时没有观摩战事的兴趣,如果你想去看,可以让雕兄驮你过去!”
黄蓉微微一怔:“我独自乘坐雕大哥,它愿意载我吗?”
黄四喜示意没有问题:“咱们一路从中原赶赴昆仑山,你与雕兄朝夕相处,它已经把你当成了自家妹子,肯定愿意载你,你放心去罢!”
“那太好啦!”
黄蓉大喜:“我这就去找雕大哥,让它陪我去西域!”
说完就朝圣火厅外跑去。
她是为了尽快赶赴西域寻找郭靖,然后劝说郭靖离开蒙军鞑子返回中原,这样一来,黄四喜与郭靖就不会再碰面,自然也不会大打出手。
黄四喜见她这么心急,劝说了一句:“等雕兄把流云使的尸体抓回来,再让它陪你远行!”
黄蓉立时止步,心想流云使的尸体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其实没有什么用处,黄四喜仅仅是为了取回流云使手上的圣火令。
先前石心柔向黄四喜讲述了十二令圣火令来历,黄四喜又在令上发现了武林名宿遗物字迹,肯定要把圣火令集齐。
黄四喜本身拥有六令,山中老人携带三令,已经全部被黄四喜追回。
最后三令分别在风云月三使身上,妙风使与辉月使全在圣火厅,令牌已是黄四喜囊中之物,唯独流云使的令牌仍旧散落在外。
不一会儿,神雕剿灭逃亡的波斯明教教众,抓着流云使的圣火令返回厅中。
黄四喜见十二圣火令已经全部汇聚到了自己手上,叮嘱了神雕一些注意事项后,让它驮着黄蓉离开了昆仑山。
黄四喜移步到厅外相送。
石心柔目送神雕与黄蓉远去,不解问道:“黄官人,黄姑娘这么着急离开,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去做?”
黄四喜道:“也不是什么急事,她是思念情郎,赶去相会呢!”
石心柔扬了扬嘴角,不再过问详情。
待返回了圣火厅,黄四喜把圣火令一字排开,开始观读令文的完整内容。
石心柔不明其意,以为他看重这十二枚圣火令,就道:“黄官人击败山中老人,化解了中原明教的覆灭危机,我实在无以为报,就以这十二枚圣火令作为谢礼,还望黄官人收下!”
黄四喜瞧她一眼,笑着问:“圣火令是你们明教的镇教之宝,见令如见教主,你擅做主张送给我,就不怕被明教弟子声讨吗?”
“没甚么可怕的!”
石心柔微微摇头:“倘若没有黄官人,我连被声讨的机会都不会有!官人放心收下圣火令,一切后果,我会一力承担!”
“既然你这么慷慨,我也不能没有表示!”
黄四喜不会白要圣火令:“我掌握有不少武学,可以传授给你弟弟,将来也会帮你弟弟坐稳明教教主之位,至于这十二枚圣火令,我也不瞒你,我打算融掉令牌,重铸为新的兵器,你可以对外宣称,圣火令全部遗失在西域战场,这样的话,中原明教弟子就不会再刁难你了!”
石心柔听罢,伸手抚在石心坚背上:“坚儿,快跪下,拜见师父!”
石心坚二话不说,纳头就拜。
待磕了十几个响头后,他难忍孩童心性,笑嘻嘻问黄四喜:“师父师父,弟子将来能不能坐到雕师伯的背上,也在天上飞?”
他总听黄四喜喊神雕叫‘雕兄’,就称呼神雕为‘雕师伯’,可见他年纪虽小,却不是榆木疙瘩。
黄四喜三言两语把他打发,继续观读十二枚圣火令的令文。
“名宿遗物:收录‘山中老人’霍山的毕生武学,集齐十二枚圣火令,即可观读继承!”
令文随之溃散,转而浮现出霍山武学的心法要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