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也提了哨棍而来:“且算我一个。”
这些泼皮见状,笑了:“倒是太阳西边出来,还真以为我等是庄稼汉呢?爷爷剪径打劫的时候,你们还没出生呢!”
史进也不说话,拎起一把朴刀,有两个泼皮撸起袖子,随着疾劲的衣袂破风声响起,架起双拳,便朝史进面门而来。
出拳之势快若闪电,破空时,咻咻有声。
很明显这些泼皮见鲁达等人,还敢主动挑衅老人的威压,心里恼羞成怒,于是下了狠手。
哪知道史进出刀极快,兔起鹘落便,朴刀的背面便狠狠砸中了两位泼皮的腋下。
两人宛若脱线的风筝,当即被击飞数丈之远,滚了满地不说,随着‘噗呲’一声,身上的衣物猛地挣碎爆裂开来,露出一个个白花花,如水波般还在翻滚的屁股蛋子。
“我的天爷!这是什么刀法,举重若轻,一招砸下皮肉骨头没烂,衣服怎么先烂了?!”
“看不懂,快走!”
“糟了,我的臀儿怎么又被人盯上了?”
后头那十多个泼皮,顿时惊的目瞪痴呆,都待要走。
却被李忠追上,一棍一个,打翻在地。
顿时惨叫声、嚎叫声、慌乱逃窜声不绝于耳。
“陶仙师救救我们!”
“陶仙师救命啊!!”
“救命啊!!”
有几名泼皮轻功了得,身轻如燕,夺门而出,逃到田里。
陶岩抬头一看,便见史进、李忠两人,一个似出涧虎,一个如射天蟒,追得这群泼皮哭爹喊娘,光着身子夜奔在田埂上,引得左右不少小妖好奇的打量。
而在史进、李忠两人身后,鲁达抱着膀子,不时喝上一口蜈蚣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见此,陶岩眉头轻皱,袖子一甩,一道无形气浪当即把一个不开眼,踩到园篱上的泼皮打翻。
“一边闹去,别打扰小道扎篱笆!”
“这可是小道明日的笔耕内容,日后还得给鲁都监审阅呢!”
说罢,陶岩朝史进几人拱了拱手,又弯下腰修竹编篱。
见陶岩如此绝情,这群泼皮彻底绝望,转过头来,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拜在地,大叫道,
“好汉饶命,还请原谅则个!!”
史进提着朴刀,虚着眼看了陶岩一眼,隐隐察觉到此人还是个玄门中人,也不再管他。
而是朝这群泼皮问道:“你们这伙鸟人,还戏弄到我等三人头上了?是何来历,为何在此帮工,速速说来!”
这群泼皮解释道:“我等本是在山头上啸聚的土匪,全靠打家劫舍而生,被鲁都监擒了,派官差押解到渭州,到此田间劳作。”
又是鲁达?!
史进听了,顿时面露意外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