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五章 咬到舌头了(1 / 2)听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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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景琛的话,两人很是无语,说得好像只有他才上班,他们不上班吗?

提起上班,解父就一肚子火,景四恢复上班第一天,假都不请,直接走人,都想给景四纪律处分,景四不喜欢在机械厂上班,解父心里很清楚。“解景琛,我是你爸,你什么态度?”

解景琛停下脚步,转身迎上满腔怒火的解父,提醒道:“爸,这是在家,不是在机械厂。”

“在家,我是你爸,在机械厂,我是厂长,无论在哪儿,你都要……”

“爸,我们分家了。”解景琛打断解父的话。

解父暴怒,不提分家还好,一提分家他就一肚子火,他不同意分家,他们却无视他的存在,他可是一家之主,权威受到了挑衅,他又不能发泄,太窝火了。

“解景琛,我们是分家,不是脱离父子关系。”解父腾地一下站起身,周身弥漫着怒意。

解景琛冷漠地转身,他担心话赶话对父亲说出重话,因为分家的事,在父亲眼中,他已经是个不孝子。

“什么态度?”解父弯腰,准备脱鞋砸这个不孝子。

“爸爸爸。”解景珲赶忙阻止,扶着解父的肩,低声提醒道:“爸,乔姨在看着。”

怒火瞬间浇灭,解父愣了愣,拍了拍鞋背,笑看着站在窗户下的媳妇。“鞋脏了,我拍拍。”

“哼!”解母冷哼一声,拉上窗帘,转身回到床上躺下。

敛起笑意,解父换上满目的冷冽,等哪天媳妇不在家,他要好好收拾景四,让景四体验一下来自老父亲的震怒。

在机械厂里,利用厂长的身份收拾景四,胜之不武。

“景四说了什么激怒了你?”解父问道。

“没说什么?”解景珲目光闪躲。

“哼!我还不了解他,一身反骨又犟,比景五还野性难驯。”解父冷哼一声,对于这几个子女,他虽然很少管教,却也了解他们。

解景珲沉默。

“他有没有怂恿你也闹分家?”解父表情严肃,目光犀利,气势威严。

“没有。”解景珲急切开口,父亲的底线,他不敢触碰,敢为了赌气,在父亲面前扬言要给女儿改姓,却不敢闹分家。

小朵是孙女,他执意要给小朵改姓,父亲会动怒,却不会过分阻止,小忧是孙子,二哥敢给小忧改姓,估计父亲会将二哥一家扫地出门。

“真的?”解父怀疑。

解景珲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坚定。“爸,您放心,我不会闹分家。”

解父满意了,欣慰地拍了拍解景珲的肩。“夜寒,别在外面待太久,小心感冒。”

景二一家,只想依附着他们白吃白喝,存自己的钱,景五赚的钱自己都不够花,没势力闹分家,老七还小,又是女娃,老四媳妇要给景七治腿,景七跟着景四夫妻俩,他也放心。

景三有闹分家的实力,没这个心就好。

“呵呵。”许春艳笑出声。

“别笑了,吵醒了小忧,哭了你哄他。”解景玮提醒。

“景二,我忍不住。”许春艳捂住嘴压制不住的笑声从指缝间传出。

“有那么幸灾乐祸吗?”解景玮很是无奈地问道。

许春艳努力忍住笑,吸了口气。“你傻啊!爸和景四的关系越是恶劣,对你越有帮助,无论爸多看重景四,不听他的话,厂长的位置就不会交给景四。”

解景玮翻身侧躺,背对着许春艳。“没到最后鹿死谁手真不好说,别瞎想了,睡觉。”

丧气话许春艳不爱听,也翻身背对着他,继续幻想解景玮当上厂长后的风光日子。

解景琛回屋,没敢开灯,悄悄摸上床躺下。

“解景琛。”秦浼叫道。

解景琛一愣,伸手去拉电灯线,屋里瞬间明亮,偏头看向秦浼。

突如其来的光亮,有些刺眼,秦浼反射性抬手捂住眼睛。

解景琛见状,伸手欲拉灯线,却被秦浼叫住。“解景琛,我要上厕所。”

解景琛缩回手,坐起身,靠着床头。

秦浼揭开被褥,从解景琛身上越过,穿上拖鞋朝厕所走去。

秦浼在厕所里磨蹭了许久,没见她穿外套,解景琛都担心她着冷,几次想叫她。

“哆罗罗,哆罗罗,冻死我了。”秦浼冲出厕所,胡乱脱掉拖鞋,爬上床,钻进被褥里,抱着解景琛,冰冷的小手毫不客气伸进解景琛睡衣里。

解景琛低眸,看着冰冷的秦浼,目光里满是柔情,紧搂着她冰冷而柔弱的身子。

“谁让你不穿外套还在厕所里待那么久?”解景琛指责的噪音里满是怜惜。

秦浼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她是没手机,若是给她手机,她能更待得久,腿麻了也不出来。

“关灯。”秦浼说道。

解景琛没犹豫,秦浼让他开灯,他就开灯,让他关灯,他就关灯。

“解景琛,你们在院子里聊什么?”秦浼问道,解景珲的怒吼声也把她吵醒了。

解景珲那声怒吼,除了解忧,所有人都被他给吼醒了。

解景琛表情复杂的变幻几许,渐渐趋于平静,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没聊什么?”

“没聊什么你还把你三哥给聊怒了?”秦浼不信,解景珲给她的感觉,笑面虎,还是一只温文尔雅的笑面虎。“因为我?”

“你?”解景琛不明所以。

“你不是说,受我影响,沈彤不顾家人反对,放弃出国留学,下乡当知青,三嫂太理智,不会找我的麻烦,却不妨碍她给你三哥气受,你三哥不敢对媳妇发火,只能将火气迁怒在你身上。”秦浼分析道。

解景琛阖了阖眸子,嘴边漾开淡淡的笑容。“你想太多了,三嫂不会因此事而迁怒于谁,沈彤是受了你的影响,最终做决定的人是她,迁怒没有任何意义,也改变不了沈彤的决定。”

“那你三哥为什么动怒?”秦浼不解,沈家人的处事与许家人的处理,真是天壤之别,这要是换成许家人,早就上门找她兴师问罪了。

解景琛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告诉她,沉思几秒,如实说:“三哥屋后的邻居回来了,他想在屋后建厕所,我让他去找他们商量一下挪动围墙,三哥就动怒了。”

“你三哥有毛病吗?这不是很正常吗?他想在屋后建厕所,只能去找他们商量挪动围墙。”秦浼觉得解景琛的提议没错,解景珲至于动怒吗?

解景琛唇角微不可见地一抽,搂着秦浼的手臂紧了紧,幽叹一声。“三哥和三嫂与他们屋后的邻居……关系有些复杂。”

“结了梁子?”秦浼问道,若是结了梁子,挪动围墙的事,的确不好办。

“嗯。”解景琛点头。

“你三哥温文儒雅,你三嫂冷若冰霜,他们夫妻都不像是轻易能与人结怨的人。”秦浼百思不得其解。

解景琛眼底闪过一抹晦涩,低低的嗓音从口中溢出。“男人是三嫂的旧爱,女人是三哥的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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