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六章 秦浼,你要逼自己一把(1 / 2)听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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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姨妈,这只公鸡,你问我爸要了钱的。”解景琛提醒道,张姨妈从乡下带了很多活鸡活鸭,偷偷卖给街坊邻居们了,只要钱,不要票,又是活的,自然有很多人偷偷买,只留下这只公鸡,还卖给了爸。

张姨妈不是一般会做生意,谁的钱她都赚,就不担心有人红眼,举报她投机倒把吗?

张姨妈呼吸一滞,解景琛这是完全不给她面子,苦着一张脸,解释道:“景四,公鸡是乡下亲戚养的,让我帮忙带到城里来卖,你也知道,农村人的生活很艰苦,看着他们日子不好过,我就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

“我媳妇在坐小月子,母鸡你卖给邻居们,卖给我爸一只公鸡,张姨妈,你可真有心。”解景珊讥讽道。

“景四,你误会了,在我们乡下,谁家儿媳妇做月子都是用公鸡炖汤,景四,相信我,公鸡比母鸡更好。”张姨妈说道。

解景琛冷睨她一眼,嘴角扬起嘲讽的讥笑。“我媳妇坐小月子期间,你不把公鸡给炖了,反而想要养几天,等着我媳妇出小月子再炖吗?张姨妈,你针对我媳妇也太明显了。”

“我……我没有针对她,我不知道。”张姨妈感觉解景琛就是故意找茬。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因二嫂娘家人来解家闹腾,我媳妇流产的事吗?张姨妈,你跟二嫂的感情最好,这么大的事,我不相信二嫂没写信告诉你。”解景琛得理不饶人。

面对解景琛的咄咄逼人,张姨妈很是气恼。“景四,这次回来,我明显感觉是你刻意针对我,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

“张姨妈,你是我娘吗?”解景琛打断张姨妈的话,凛冽的目光,不容张姨妈躲避。

张姨妈的身子猛地一僵,眼底露出恐惧。“比喻,我是打个比喻。”

“打比喻也要认清自己的身份。”解景琛寒声警告。

张姨妈咬牙,拿着水瓢的手用力紧攥,又是身份,她的身份怎么了?景二和景三都要尊敬的叫她一声姨妈。

“解景琛。”秦浼的声音响起,来到厨房,感受到剑拔弩张的气氛,清冷的目光从张姨妈和胡宛儿身上掠过,落到解景琛身上。“药熬好了吗?”

“快了。”解景琛敛尽寒意,眼含笑意,温和地看着秦浼。

秦浼迈过门槛儿,无视张姨妈和胡宛儿,来到解景琛身边蹲下。

“给,这个好吃。”秦浼往解景琛嘴里塞了一块鸡蛋糕。

解景琛眉头一皱,他不爱吃甜食,秦浼喂给他的,没有吐出来,嚼了几下就咽下去,咽得过快被噎着了。

“咳咳咳。”解景琛轻捶着胸口。

“噎着了?”秦浼话音未落,就见胡宛儿一把抢走张姨妈手中拿着的水瓢,在水缸里舀了半瓢水,跑到解景琛面前。

“景四哥,快喝。”胡宛儿急切的开口。

景四哥,这个称呼让秦浼不悦,胡宛儿是解景玮和解景珲的表妹,她叫他们二表哥三表哥,她和解景琛虽然不是有血缘的表兄妹,按理说,她该叫解景琛四表哥,四哥是叫了,偏偏在四前面加了个景字,在四后面去了个表字,留下开放式的空间。

胡宛儿对解景琛的心思,昭然若揭,明知解景琛已婚,还对他有念想,胡宛儿颠覆了秦浼对这个年代女性的认知。

秦浼起身,退开一步,将位置让给胡宛儿,让胡宛儿可以更好的“照顾”解景琛,双手环胸,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胡宛儿靠近解景琛,蹲在刚刚秦浼蹲的地方,秦浼识趣,她却不领情,声音又娇又媚,带着诱惑。“景四哥,别噎坏了,快喝水。”

解景琛缓和过来,面无表情地看一眼秦浼,她居然主动让开,恶劣的情绪悄悄在心中蔓延,看向胡宛儿,眼中的寒冰能冻得死人。

“别靠近我,我媳妇会误会。”解景琛声音冰冷,带着发泄的情绪。

“景四哥,你噎着了,四表嫂不会误会的。”胡宛儿脸皮厚的开口,解景琛越对她冷淡,她越想征服他。

秦浼冷笑一声,叫解景琛景四哥,叫她却是四表嫂,胡宛儿这种叫法,叫得秦浼都觉得她和解景琛不是夫妻。

“滚。”解景琛音如冰锥。

“宛儿。”张姨妈出声,这个小女儿太没眼力劲了,见胡宛儿不听,一个上前,扣住她的肩一把将她给拽起来,水瓢里的水都洒了出来。

“啊!”胡宛儿惊呼一声。

解景琛起身躲开,水洒在胡宛儿身上,胸前的衣服湿了,紧贴在她胸前,解景琛求生欲极强,目光紧锁在秦浼身上,不敢乱瞄。

“你看你,衣服都打湿了,快回屋换衣服,别着凉了。”张姨妈冷着脸,对胡宛儿说道。

胡宛儿才不听,打湿了胸前的衣服,正如她的意,让解景琛看看她骄傲的胸,她特意注意过秦浼的胸,没她的大,听二表嫂说,男同志们都喜欢胸大的女同志。

“景四哥,我冷,送我回屋换衣服。”胡宛儿挺了挺傲人的胸,朝解景琛抛媚眼。

“宛儿,胡说八道什么?”面对胡宛儿大胆又直白的诱惑,张姨妈都觉得过了,尤其是还当着秦浼的面。

“景……”胡宛儿还不放弃。

“闭嘴。”张姨妈真想呼她一巴掌,没眼力劲的东西,不顾胡宛儿的挣扎,拽着她离开厨房。

两人离开厨房,厨房里瞬间安静了,解景琛目不转睛地盯着秦浼,眸光里是毫不掩饰的谴责。

在他谴责的目光下,秦浼很是心虚,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秦浼来到小药炉面前,拿起毛巾,闭眼闻了闻,准确无误地辨认出解景琛的药,用毛巾包裹着把手,小心翼翼将药倒进一旁的碗中。

放下药罐子,小心翼翼端起药碗,放在唇边吹了吹,递给解景琛,学着胡宛儿说话的样子,娇滴滴地开口。“景四哥,来,别噎着,喝药。”

解景琛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脸上的肌肉微不可见的抽搐,秦浼最先绷不住,哈哈哈笑出声,解景琛也忍不住笑了。

“解景琛,快拿着,烫。”秦浼抠着碗底,解景琛再不接,她就拿不住了。

解景琛收起笑意,冷着脸瞪解景琛一眼,接过药碗,吹了吹,仰头一饮而尽。

秦浼见状,目光轻闪,拧眉瞅着他。“不烫吗?”

“烫。”解景琛抹了一把嘴,放下空碗。

“烫你还喝?”秦浼白了他一眼,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不知道等一会儿再喝吗?

“噎着了。”解景琛实话实说。

秦浼眼角一抽,伸出食指,戳了戳解景琛的胸膛。“刚刚她给你水,你怎么不喝呢?”

解景琛不语,他敢喝吗?秦浼刚才的样子,他但凡接过,她就会将水瓢扣到他头上。

“为什么不喝?”秦浼执意问。

“我有洁癖。”解景琛回答。

秦浼愣了愣,没再说什么了,胡宛儿也反应快,用水瓢舀水,农村人没那么讲究,城里人不一样,尤其是像解景琛这样的人。

秦浼拿了个干净的碗,用水冲洗一下,将景七的药倒进碗里。“熬三次,找个东西装好,端去我们屋里。”

“好。”解景琛点头,见秦浼端起药碗就走,解景琛提醒道:“小心烫。”

“我有分寸。”秦浼背对着解景琛,没停下脚步,端着药走出厨房,去解景珊的屋里,喝了药,给景七针灸。

等秦浼从景七屋里出来,解景琛已经将药熬好,用两个小陶瓷罐装着,放在书桌上,还用牛皮纸给封住口。

屋里迷漫着刺鼻的苦涩药味儿,在爷爷的熏陶和苦学下,习以为常了。

“解景琛,景七不喜欢张姨妈,你妈为什么还将景七交给张姨妈照顾?”秦浼问道。

解景琛没回答,朝秦浼招手。“过来。”

“干嘛?”秦浼挑眉看着他,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

“滴眼药。”解景琛扬了扬手中的眼药水。

“你过来。”秦浼不动如山,故意找茬不如解景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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