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四章 怂恿景五宰公鸡(1 / 2)听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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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景琛冷凝着她,脸色紧绷,阴郁着一股寒气,幽深的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抿了抿薄唇,没有接秦浼的话。

他嫌弃别人,秦浼也嫌弃他,那句“你才是老牛吃嫩草”,对解景琛的杀伤力极强。

解景琛转身,迈步离开。

秦浼错愕一愣,这是生气了?她说的是实话,显然人家不爱听。

左眼痛,右眼看人有点费劲,秦浼闭上眼睛,闭目养神,养着养着睡着了。

解父对张红英这个小姨子的重视程度超出秦浼的想象,张红英回乡下也就十来天,这次回来,解父带着全家去国营饭店为张红英接风洗尘。

解母要加班去不了,解景琛以养伤为由婉拒,秦浼也以眼睛受伤了拒绝,没人问解景珊的意见,显然是没打算带她去。

解景珏加入了他们,秦浼都为他的处境堪忧,他算是一个外人,是怎么融合进去的?

解父下班回家,见到胡宛儿,没一丝惊讶,显然张红英带胡宛儿来解家之前是征求过解父的意见,解父同意了,怪不得张红英敢把胡宛儿安排给景七一起睡。

秦浼一直以为,张红英的目的是恶心景七,直到听到张红英和解父的对话,才得知人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姐夫,我带宛儿来解家,让宛儿与景七睡一个屋,好方便照顾景七,给景七端屎端尿方便,结果景四媳妇不乐意,景七也抗拒,姐夫,我是不是不该带宛儿来解家,要不,我让宛儿回家,只是,我可怜的宛儿,命太苦了,她那个死鬼父亲太不是人了,非逼着嫁给村里那个恶霸。”张红英哭泣着。

“胡说什么呢?婚姻大事岂能儿戏,红英,别瞎想,家里有空屋,安心让宛儿住下。”解父说道。

张红英趁机说道:“姐夫,你帮我看看,你们厂里有没有适合宛儿的人,如果有,介绍两人认识认识,如果两人处得来,男方父母对宛儿没意见的话……姐夫,宛儿的婚事一直是我的心病,如果我姐在天有灵……瞧我,又提起我姐做什么?姐夫,对不起,我又没忍住。”

解景琛拿着铝饭盒进屋,见秦浼坐在窗户下发呆,叫了几声,她都没听到。

“秦浼。”

秦浼吓了一跳,敛起思绪,瞪着解景琛。“吓我一跳。”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解景琛将铝饭盒放在书桌上。

“你爸和张姨妈的对话。”秦浼脱口而出,担心解景琛误会,又急切的解释道:“别误会,我没偷听,是他们站在院子说话,声音又大,还对着我们屋的窗户,我想听不见都难,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爸没那么闲。”解景琛白了秦浼一眼,招呼她过来吃饭。“过来吃饭。”

秦浼起身,搬着椅子来到书桌前,打开铝饭盒,看着里面的饭菜,瞬间没食欲了,太清淡了。“二大妈做的?”

“不是。”解景琛摇头。

“买的?”秦浼又问,解景琛没回答,催促她吃,秦浼又问:“你和景七吃了吗?”

“吃了。”解景琛回答,见秦浼一脸不信的样子,又说道:“我们吃的饺子。”

听到饺子两个字,秦浼瞬间又觉得有食欲了。

吃了三分之一,秦浼吃不下了,解景琛也没勉强她,端着铝饭盒去厨房洗。

解景琛烧好洗澡水,叫秦浼洗澡,他依旧守在厕所外等着她,见她出来,给她披上大衣,伤口结疤了,解景琛好些天没洗澡,浑身难受,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解母下班回家,解景琛正从厕所里出来。

“谁允许你洗澡的?”解母冷着脸问。

“妈,伤口已经结疤了。”解景琛无奈的说道。

“结疤了也不行,多养两天不行吗?你伤了腰,又不能过夫妻生活,急什么急?”解母训斥道。

解母很双标,别人戳她儿子的痛处,她不允许,但是,她可以戳自己儿子的痛处。

解景琛无语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别说他伤了腰,对秦浼什么也做不了,即使他的腰没受伤,他想要对她做什么,秦浼也不见得愿意。

“他们吃饭还没回来吗?”解母问道,澡都洗完了,她说再多也徒劳。

解景琛没回答,反而问道:“妈,您吃了吗?”

“废话。”解母白了解景琛一眼,问道:“还有洗澡水吗?”

“没有,我只烧了我和秦浼的。”解景琛如实照说,停顿一下,又说道:“我去给你烧。”

“不用,洗了澡就回屋睡觉,我自己去烧。”解母拒绝道。

先回屋放包包,然后去厨房烧水,她也没多烧,只烧了自己的,舒服地洗了个澡,浑身轻松,回屋睡觉,明天早起上班。

喔喔喔……

天不见亮,院子里公鸡打鸣声再次响起。

其他人是什么感受,秦浼不知道,反正她要崩溃了。

喔喔喔……

秦浼拉高被褥,钻进被褥里,解景琛脸色沉了沉,眸光冰冷地觑了一眼窗户,漆黑一片,敛眸看着蜷缩在被褥里的秦浼。

喔喔喔……

“啊啊啊。”秦浼彻底崩溃了,猛然揭开被褥,跪坐在床上,泄愤似的揉抓着头发。

解景琛坐起身,伸手去拉电灯线,看着顶着鸡窝头的秦浼。

“该死的公鸡,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秦浼怒吼着。

喔喔喔,秦浼的话音一落,又换来公鸡的打鸣声。

“解景琛,它挑衅我,你去把它给我灭了。”秦浼一肚子愤懑。

解景琛没动,看着愤怒的秦浼欲言又止。

喔喔喔……

“还叫,真当我没脾气吗?扰人清梦,如同挖人祖坟,不宰了它,我的名字倒着写。”秦浼愤然而起,解景琛不听她的话,她就自己来。

“秦浼。”解景琛搂住她的腰,阻止她跳下床的动作。

解景琛不帮忙就算了,还阻止她,秦浼火冒三丈,冷声质问:“解景琛,公鸡是你家亲戚吗?”

“秦浼,公鸡打鸣声不只吵你一人。”解景琛提醒道,秦浼一愣,情绪瞬间没那么激愤了。

她去把公鸡给宰了,皆大欢喜,凭什么啊?助人为乐也要看对象,比如说,许春艳。

反正她不上班,白天可以睡觉,其他人就未必了。

公鸡是张姨妈从乡下带回来的,张姨妈才回来第一天,秦浼想看看他们到底能忍受多久。

纵使解家人可以忍受,其他离得近的街坊邻居呢?

院子里的公鸡,张姨妈若是不处理,只会引起公愤。

“关灯。”秦浼对解景琛说道,躺了下来,盖上被褥,听着公鸡打鸣声,突然觉得公鸡打鸣声也没那么刺耳了。

解景琛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拉了一下电灯线关灯。

睡意没了,秦浼开口说道:“解景琛,我们来打个赌,谁会最先忍受不住。”

“赌注是什么?”解景琛饶有兴趣的问。

“钱。”秦浼侧眸,屋里漆黑一团,看不到解景琛的脸,却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多少?”意料之中,解景琛感觉秦浼对钱情有独钟,如果有人想要买他,估计秦浼都会将他给卖掉,半点不带犹豫的。

“十张大团结。”秦浼杏眸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公婆给了她钱,小姑子也给了她钱,身为老公的解景琛,没给她钱。

说解景琛吝啬,给她买东西的时候,掏腰包很爽快,说解景琛大方,工资不给她保管,存折也不给她,现金还是不给她。

最气人的是,她给景七治腿的诊费,他都不兑现,说是先欠着。

“可以。”解景琛爽快答应,钱多钱少,他没意见。

秦浼摩拳擦掌。“那你赌谁先扛不住?”

“二嫂。”解景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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