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没有几个秘密呢。
阿笠博士开车带着大家回米花町,一路上大家话都不多。
没能找到那个磁盘,意味着不管是灰原哀变小的问题还是陈诺吃过的那种药剂,研究进度都会变得很慢。
不过这也没办法,虽然知道波本是红方的卧底,可他也不能直接和对方摊牌吧?
作为一个刚通过考核的酒厂外围成员,把东西老老实实交上去,才是最不容易被人怀疑的选择。
还是实力不够啊,要是能再强点,说不定在波本面前可能有更多选择也说不定。
除此之外,对于陈诺来说贝尔摩德没死还送他酒这件事,始终像是一团乌云一样,缠绕在他心头。
可想了半天他却一点头绪也没想出来。
如果两人认识,那一定是原主大门五郎的锅。
而最让陈诺感到棘手的是,他对贝尔摩德一点印象也没有,不知道她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
这种被动的感觉,让陈诺有些难受。
可恶,女人真是麻烦啊,陈诺在这一刻发出跟柯南一样的感慨来。
他本想把那卡片烧掉,可是却被灰原哀阻止了。
“虽然目前还不清楚她的目的,以及你们在那次欧洲行期间发生过什么,但留着这个,如果琴酒因为你犯下的错误惩罚你,可以拿这个抵挡一下试试。”
“免死金牌?”
灰原哀点头。
陈诺好奇道:“贝尔摩德这么厉害吗?”
灰原哀:“她……是个很奇怪的人,甚至有点任性,组织里没人喜欢招惹她,不过听说她和boss的关系很好。”
陈诺想了一下,还是把那张卡片收了起来,然后把目光落在那那瓶酒身上。
这卡片都藏着这么多玄机,这瓶酒一定更厉害吧?
陈诺借着车内仪器微弱的灯光观察了起来,然后就在瓶身配料表都附近,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价签。
1190円,特价!!
好吧,看来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道具而已,陈诺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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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万美金。”安室透对着电话那头说,“我让一个朋友在拍卖会上拍到的年份非常棒的一瓶苦艾酒,应该配得上你的身份了吧。”
电话那头是一个慵懒的女人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弱:“你办事我很放心,钱会和答应你的情报一起送过去的。”
安室透好奇道:“为什么要送给他一瓶酒?”
贝尔摩德解释道:“那次在欧洲,他救了我一次,这是我对他的承诺。其实酒只是附赠的,那张卡片会让他在组织里过的更滋润一点。”
“原来是这样。”
安室透心想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不过20万美金算是到手了,贝尔摩德到底是想老牛吃嫩草,还是真的单纯用这个作为答谢,跟他都没什么关系了。
如果那个小子能多活一段时间,或许可以试着招揽一下他。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安室透又开始新一轮的试探,贝尔摩德没死这件事,只有少数酒厂高层才知道,他就是其中之一。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很快就能见面了。”
安室透:“那太好了,除了你之外,组织里其他人都太没意思了。”
“嗯,那就这样。”
贝尔摩德似乎很累,没有继续聊下去。
安室透也挂断了电话,他明天还得去蛋糕店打工,晚上要看一下新产品的资料。
哦对了,还得把这份磁盘里的资料拷贝出三份,一份给组织,一份给贝尔摩德,另外留一份找机会给风见裕也拿走。
与此同时,巴西,里约热内卢。
一家私人医院里,整个五楼都一片漆黑,对外宣称这层楼正在装修。
但其实贝尔摩德就躺在其中一间病房里,她浑身插满了各种仪器和管子,床头上医疗仪器的电子音此起彼伏的响着。
如果有人不小心闯入病房,看到她这副模样,估计会以为她是个垂死的病人,估计命不久矣了吧。
贝尔摩德躺在床上,瀑布般的白金色从长发披散在枕头上,病号服并不能掩盖她胸前的宏伟,比雪莉大上不少的北半球半露出了,但可惜没人能欣赏得到这副美景。
她轻轻侧过头,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眯着眼睛陷入了沉思。
免死金牌吗?
或许一开始她的打算的确是那样,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那个可恶的小鬼,竟然敢把她纯洁的血液给污染成这幅样子,哪怕不是故意的,也绝对要让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安室透并不知道,其实那张卡片是一封邀请函,是她和大门五郎的一个约定。
“应该没人能抵挡那个诱人的条件吧?”贝尔摩德轻舔嘴唇,“快来吧,小宝贝,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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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诺这边根本不知道什么约定,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大门五郎。
他正坐在博士的车里,车刚行驶到米花町的毛利侦探事务所门前。
柯南或许是对小兰给陈诺送咖喱的事情耿耿于怀,直接让阿笠博士把他送到毛利小五郎家就下车了。
临走时,灰原哀对柯南说:“别忘了明天晚上来博士家,我要抽一点你的血。”
“没问题。”柯南说,“对了,后天还要和元太他们去图书馆,不会影响吧?”
灰原哀:“放心,我有分寸。”
柯南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毛利侦探事务所。
陈诺忽然想起来,小兰好像也是后天约他去图书馆借阅学习材料,于是问道:“去图书馆干什么?”
“学校组织的课外阅读没完成,那天约好一起去写读书笔记。”灰原哀解释道。
陈诺皱了皱眉。
看着这熟悉的展开,他心里有些没底。
不过又一想,灰原哀都变小了,他和小兰的误会也解释清楚了,应该不能发生修罗场了吧?
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