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该死。
都怪陆虞,每天晚上从睡时开始,总能折腾到三、四更,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每次自己都晕过去,再醒来,他还在辛苦的耕耘。她这次去找师父,当然不能让陆虞跟着,她私心的想让师父给看看,她之前明明是身体很好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动不动就晕过去。
这种事她自然不能让陆虞知道。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每次到第二天她一个白天都昏昏欲睡,陆虞反而神采奕奕。
这也太说不通了。
今儿陆四爷休沐,经他刚才那么一闹腾,她才没睡着,要不可能又睡着了。
她穿了件豆绿色的素面小袄,配一件白绫裙,外面着一件黑的猩猩毡毛呢大氅,带了一件木钗,跟陆虞告别道:“四爷,我走了。”
陆虞挑眉,指指自己的脸颊,盯着她的樱唇看。
那眼神,像极了要不糖吃的孩子一般无辜。
孙滢先臊红了脸,然后飞快地在陆虞的脸上用口脂盖了个章。
他准备走,却被陆虞一把拉住胳膊收势不住坐在他的腿上。
“昨天晚上都说了,叫错了!”
想起昨晚上的荒唐,孙滢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夫君。”
她声如蚊蚁,陆虞嫌弃地将她的玉颈啃了一口,才道:“声音这么小,没听清!”
孙滢只好大声了一些,又叫了一声“夫君”,放在她腰间的手才松开了,“现在先放过你,晚上回来再跟你算帐,没事就早些回来。”
听听这口气,活脱脱的像个怨妇。
“我去了和师父商量些事情,好了马上回来。”
他这般,让她也难分难舍起来。
不管了,先去了再说。
总不能一直粘在一起,还有正事要做呢。
她真怕再这么下去,师父会一气之下将她逐出师门。
孙滢坐着马车,很快到了悟真居住的院子。
一进门,行了礼之后,悟真拉着她看了一阵,又诊了脉,皱了半天的眉头才道:“这明显不对,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我诊不出来的?我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