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滢忙过去,抱住了五娘,“你傻啊,鞭子来了,我会自己躲开!”说罢,又腾出一只手,伸入怀中摸出一个琉璃瓶,倒出一粒药,看着五娘,“将这粒药吃下去,好好睡一觉。”
孙椿再对儿女再不好,毕竟是一名父亲。
“去叫大夫!”孙椿说道,然后他瞪了赵氏一眼,转身就走。
孙滢半五娘抱进房里,放在春凳上。
“你趴下来,我看看伤在哪了。”孙滢在春凳上放了个枕头说道。
五娘已然趴在了上春凳上面,背部一条红痕。
“不算疼,就是些皮外伤而已。”五娘反过来笑着安慰孙滢,“我就是装出来很疼。那边不是每次都用这招,这次我也用一下,看下灵不。”
过了一会儿,大夫来了,五娘也给老太夫看伤口,只说头痛,头晕。
老大夫说是脾胃虚弱,气血不足不之症。只吩咐要多养养。
送走了老大夫,五娘嘻嘻地笑着整理了衣裳,“你们在这里,我去看看大夫人。”
孙滢笑着摇了摇头,“那你估计要失望了,这样根本动摇不了她的根本。”
“怎么也不见四娘和三娘?以前这边稍有点事她俩一向冲在前面,没想这一回都没有露面。”五娘沉思一会儿,才点头道:“这俩估计还在学箭术呢。据说父亲前几日决定教三娘练箭了。”
五娘说完趿着鞋出去了,不一会儿,就进来了了,掩嘴笑着向孙滢道:“大姐姐,三娘被父亲打了两个耳光。”
孙滢讶然。
父亲刚才去了练武场,“说要教三娘射箭,三娘说天太热了,又有蚊子,责怪父亲让她等久了。
父亲说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特别是三娘,想要箭术好就要多练习臂力,像三娘那般找一大堆理由的人根本练不好箭。
三娘想让父亲把整个练武场都用纱布给遮起来,免得蚊子进来,咬得她浑身是包。
父亲骂三娘想一出是一出,是不是不想学了?
三娘就在那里说大姐姐的坏话,说燕窝不给吃也算了,给围场蒙个纱布也花不了多少银子,也不愿意,说您不配管家,还说父亲不公平,拿了鞭子过来,只是做样子,根本没打您。
父亲大怒,打了三娘两个耳光,让她自己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