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这么臭?”
其中一人忍不住小声问道。
另外一人却反应过来,迅速向前探身看去,紧跟着脸上闪过一抹笑意,回头对王路说道:“掌门,岳不群他……”
说着,弟子伸手指了指地面。
王路看到那摊水迹,就嫌弃的挥挥手,“带走带走。”
令林平之讲清楚比武的章程,王路之后让众人加强戒备,防止嵩山派的人偷袭,叮嘱完以后便离开了。
他先去岳灵珊的闺房安慰对方,毕竟父亲做出如此丢人的事情,岳灵珊也是三观崩塌,刚才被带走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
当王路到来的时候,岳灵珊的眼睛已经哭肿了。
“师姐,我来了。”王路进门后说道。
迎接他的是一个沉重的石枕。
王路吸星大法黏住枕头,随手放在一旁后,上前轻拍岳灵珊的后背道:“没事了,这是你爹自己的选择,我们没必要为了他的错惩罚自己对不对?”
岳灵珊回头看向王路,呆愣片刻后扑到了王路怀里,哭喊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王路无奈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我当初要是不帮你拿紫霞秘笈就好了,那样爹也不会怀疑你,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岳灵珊啜泣道。
“你想多了,不管你拿不拿,你爹到最后都会是这样的,他心思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那结局就不会有改变。”
岳灵珊不再说话,哭声也渐渐收敛,在王路怀中无声的哭着。
过了一会儿,王路看她发泄的差不多了,便准备离开,道:“睡一觉吧,睡一觉之后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
但岳灵珊却猛地抓住了王路,随后抬头将唇献上。
王路心下一热,原本已经离开岳灵珊身体的手重新抱了回去。
“今天我把我自己交给你,我爹对你犯下的错,我来还。”
王路却忽然推开她,道:“要是这样的话,那就不用了,这是华山,不是怡红院。”
岳灵珊咬着嘴唇,虽然被眼泪弄的咸滋滋的,可心里却微微一甜,道:“你不会因为我爹不理我吧?”
王路摇头道:“你又没犯错,干嘛非得跟你爹捆绑起来?”
岳灵珊嘴角一翘,重新抱住了王路,两人深深的吻在一起。
翌日,王路从岳灵珊房中醒来,出门在山泉下洗去一身的血污和黏腻,随后换了身干净衣服前去看望宁中则。
宁中则睁开眼睛,正听到王路赶走院外守卫的弟子。
此时她有些怔然,总觉得昨晚的一切好像是一场梦,可她终究骗不了自己,只能叹一口气,默默的躺在床上。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露出王路高大的身影。
“师娘,我来看你了。”
王路倒真是宁中则羡慕的状态,看起来一点也不被昨晚的事情影响。
见他大方走来,宁中则问道:“师……岳不群他怎么样了?”
“他性命无碍,不过我昨天貌似下手重了些,他的哑穴解不开了,以后恐怕不能再开口说话了。”
宁中则脸上闪过一抹凄然,侧头看着地面发呆。
而王路却大胆的上前,坐在床上道:“师娘,你知道岳不群出关之后为什么剑法突然变厉害了,而且还不愿意再跟你在一个房间休息?”
宁中则摇摇头。
王路跟着说道:“原来他练了传说中的辟邪剑法,其实这事儿也怪我,当初岳不群一心想要找到辟邪剑法,就安排我去福州寻找,我当时找到了一个疑似记载辟邪剑法的袈裟,没有细看便匆匆带了回来。”
“昨晚我从岳不群身上搜出袈裟后才知道,那辟邪剑法果然凶险异常,第一句口诀便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话音刚落,宁中则就抓住了王路的手臂,眉头紧锁,不可置信地道:“你是说他……”
王路点了点头。
宁中则苦笑一声,道:“不奇怪,这就不奇怪了,呵呵,难怪他昨晚会说那样的话,他自己不再是个男人,就把怒火发泄在我们俩身上。”
宁中则说着看向王路,“就是苦了你了,说起来是师娘连累了你,你师父恐怕恨我还要多过恨你,只要我在他眼前出现,就等于在提醒他已经不是个男人,这也是他之前这段时间一看到我就仿佛见到什么恶心的东西的原因。”
王路反手握住宁中则的手腕,用自己的脸颊轻轻蹭着她的手道:“师娘不要跟我道歉,如果是因为你才让他铤而走险联合嵩山派的人来杀我,那我情愿他这样做,哪怕来十次二十次都行。”
宁中则惊讶的看着王路,怔怔地道:“路儿,你……唔……”
王路没有让她说下去,附身将她嘴唇堵住,不消片刻,宁中则就已经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可她也没有反抗的念头,双手不由得将王路抱紧。
多日来被岳不群冷落,受尽了委屈。
没人能体会被自己的丈夫嫌弃,是一个什么样的滋味儿。
王路保护了她又给了她男人才能给予的安全感,想到昨晚岳不群说的那些话,宁中则心中也不由得涌起一阵逆反。
路儿说的对,既然你这么想得,我们为何不能做得?
至少在这之前,我们是清白的。
而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你岳不群亲手造成的。
你不是臆想我们这样做了吗?
那我们就做给你看!
王路原本并未想过这么快就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他只打算做个禽兽。
可宁中则抓着他不肯松开,最后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王路只能选择后者。